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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嗔道:“您胡说些什么呢?把臣妾说得像母老虎似的。”

    皇帝哼哼,撒娇似的:“皇后,疼……”

    “哪儿疼?这儿,还是这儿?”

    华梓倾被他的手一路指引着,从腰揉到了臀,又从臀上渐渐地、严重地偏离了方向。

    皇帝气喘吁吁地拉着她的手,把她按倒在床榻上。

    呢喃的耳语,暧昧的气息,灼烧着从耳垂开始的战栗。“太医说了,若想要孩子,咱们还需勤勉些……”

    “你不是说腰疼……唔……”

    若干年后,太子继位,太上皇和太后双双归隐田园,颐养天年。

    红梅又开的时候,他俩抱着暖炉,坐在园中听戏。

    台上的人唱着一段《逍遥游》:“千载太虚无非梦,一段衷情不肯休。梦醒人间看微雨,江山还似旧温柔……”

    他似有感悟地说:“你信吗?我总觉得,我上辈子曾见过你。”

    冬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华梓倾听戏听得昏昏欲睡,她慵懒地枕在他腿上,笑了笑,轻轻地说了声:“我信。”

    这一生,他说的话,做的决定,华梓倾都会信任,因为,他从没让她失望过。

    沈奕白用指尖虚虚地描摹着她的眉眼,又温柔地抚过她的长发。

    他突然想起,在自己原来的世界里,曾有位伟人,对他的妻子说过的一句话。

    “我这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我希望有来生。”

    ——华梓倾,一辈子不够,我希望,咱们还有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