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离去前可有说什么?”清音身子疲倦地靠在榻上,伸手抚了抚额头,感觉自己还不是太清醒,萧成最后对她说了什么话,她已然记不起来了,好像说了什么交代的话?
“我怎么知晓,你是和他最后待在一起的人。”烟儿撇了撇小嘴,想了想,又有些诧异道:“你不会和萧大人做了什么都不知晓的?”那到底是谁主动的?烟儿好奇得不得了,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
清音见她眼中有暧昧之色,知晓她看到了刚才和萧成做的事,不由感到羞赧,她抚了抚额,道:“烟儿,我头有些疼……”
烟儿不疑有他,连忙上前扶她躺下,“那你睡吧。”
清音身子倦怠,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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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萧成派了衙门里的几名差役乔装打扮成普通老百姓去市井各处暗暗查访行踪诡秘,偷偷变卖首饰的人,又将绘制的一对簪子图样,发到京中各爿当铺玉器店中去,责令店主遇到拿此簪子的人既将人拖住,待官府前来盘查。
而就在昨日,绣娘的簪子终于有了消息,是一名叫李四的男子将簪子拿到一爿名为兴盛典当行的当铺准备变卖,被那的掌柜发现,那掌柜便将人控制住并通知官府的人,萧成的下属去后将那李四带回了京兆府。
昨日清音给萧成送吃食,萧成中途离开书斋,便是去审问了李四。
那李四生得瘦小,面皮蜡渣儿黄,一副皮包骨的模样,与清音描述的凶手身形大相径庭。
萧成一看便知晓抓错了人,萧成厉声询问他玉簪从何而来,那李四被萧成那凌厉气势一唬,便全部说了,道是在赌场时,一男人输急了眼,要用身上的玉簪换五两银子,又说玉簪自己婆娘的,李四识货,见玉簪成色极好,拿去变卖起码值七八两,便用五两银子换了那玉簪。
萧成又问他是否认识那人,却道不认识,只是在赌场见过几次面,让他形容那人模样,便道是个高大的壮汉,横眉怒目,满脸凶相,额头还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听李四的描述那人倒是与凶手的身形吻合。萧成便决定乔装改扮,让李四带领他去赌场认人,但昨日他们再赌场守了许久,并不见那人出现,又让李四借着玉簪不值五两银子,要找那人算账的名义向赌场众人问询那人的身份,却无一人知晓。
最后无法,萧成让两名属下继续守在赌场,他与其他人先回了衙门,而就在回程时,他遇见了醉酒的清音,并送她回了红袖坊,然后便发生了那件令他后悔又惭愧的事。
萧成没有回府邸,而是回了衙舍的书斋,书斋有床,他偶尔会在里面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