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脚步一滞,顿了片刻,声音微哑道:“清音姑娘?”
怀中女子仿佛化身成了那妖艳放-荡,吸人魂魄的花妖,软软地勾缠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吟低语:“大人,快一点……”
那软媚勾魂的声音令萧成心神一荡,瞬间有了反应,与此同时,阅历丰富的他终于察觉清音是哪里不对了。
怀中的软玉温香倏忽之间成了烫手山芋,萧成脚步迟疑的停在屋门口,双眸渐渐深沉,似这浓浓夜色。
耳边是女人因药物发作的急促喘息,在这寂静深夜之中,却无端让人想到别处去,萧成喉咙滑动了下。
怀中的女人越来越不安分,她那双小手不断的摸来摸去,他是个正常男人,经不起这样的撩拨。
萧成刀裁般的鬓角浸了汗珠,他隐忍片刻,还是踹开了大门,将这危险的女人送进自己的房中。
四壁虫吟乍止,室内阒寂无声,只有怀中女人连绵不断的喘息声,那一起一伏的柔软撞着他坚-硬的月匈膛,磨得人心猿意马。
萧成沉着眸大步走进内室,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这张从来没有女人躺过的床上。
怀中那副高大伟岸的身躯刚一离开,清音心中不由感到一阵莫大的空虚与恐慌,害怕他撒手不管自己,她连忙拽住他的手臂,眼眸浮起一层晶莹的泪光,声音可怜兮兮的,透着一丝乞求:“大人,你别走……”
她此刻已然神志不清,只觉得体内仿佛有万蚁在噬心,烧得她发慌,痒得她无处抓挠,她知晓这药性的厉害,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缓解自己这种痛苦,她只能将萧成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连矜持也顾不上。
萧成这是第二次见到她泫然欲泣,可怜柔弱的模样,第一次是她醉酒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冷硬的心渐渐被磨平,俯视着她的目光注入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他犹豫了下,大掌碰了碰她的头,轻声安抚道:“我不走。”言罢,走去将卧室的门窗关好。
他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她此时的情态,却不愿意去想这是为什么。
他立在窗下,突然伸手烦躁地抚额,他无法对那女人置之不理,却也没想到真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这种进退两难的感觉快将他折磨疯了,他甚至想爆粗口,但是与生俱来的修养让他忍住了。
身后忽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萧成剑般的浓眉一皱,头疼不已地转身回到她的身旁。
女人柔软无力地倒在榻上,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双颊赤红,眉眼含春,一双手不停地揉搓着那已经泛粉泛红的脖子,露出粉嫩柔滑的香肩,呈现出放浪姿态,萧成不经意看了一眼,感觉气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