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锦衣卫语塞, 若不是谢大人说没问出话前必须留个活口,他们早就给这女囚用上十八刑了。
“那你便等着吧!”锦衣卫说罢便走出地牢, 将门又严严实实地给栓上了铁锁。
……
陆慎绞疼过之后便又无意识昏迷了过去。阿珠望着陆慎那张惨白到毫无血色脸,觉得不能再拖了。
老郎中说三日为限, 若是三日内找不到解药,陆慎定然会伤到心脉, 届时定然保不住性命。
而那银针是琴女的暗器, 此毒定然也是由她所起,琴女身上必然有解药。只要她去找琴女要到解药,陆慎便会有救了。
想到此处,阿珠便立刻跑去翻找陆慎方才脱下的外袍, 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东厂的腰牌。
有了腰牌,她便能在北镇抚司来去自如。
阿珠换了一身厂卫的衣裳,拿着腰牌在天明之际赶到了北镇抚司。
“站住!你是何人?”刚进北镇抚司,阿珠便被门外的两名锦衣卫抬手拦下。
阿珠见状立刻亮出了手中的腰牌,朗声道:“我乃奉督主之命,尔等还不放行。”
锦衣卫一见东厂的腰牌,立刻拱手行礼,点头哈腰道:
“原来是东厂的大人,大人您请。”
阿珠进了北镇抚司,便直奔诏狱。
守门的狱监替阿珠解开了门锁,唯月听到门口的响动,懒懒地睁开了眼。
“你们先下去吧。”阿珠对身后人示意道。
锦衣卫应声,继而便转身退下。
待人走后,阿珠回头看了看,仔细确认门外无人偷听后,这才敢上前。
“你怎么来了?”唯月抬眸,美目疑惑。
阿珠望着面前面色苍白,浑身都被鞭笞的伤痕累累的女子,杏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之色,立刻伸手解开了女子身上捆着的麻绳,出声问道:“你的伤严重吗?还能动吗?”
唯月活动活动了筋骨,美目微掀,讥声道,“昔日受训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这点又算得上什么。”
阿珠听到此话后安心不少:“我带了点伤药过来,你快用上吧。”
唯月接过,美目微抬:“虽然你我都是他的人,可你也不必如此帮我。”
“帮你自有我的道理。”阿珠将伤药递给了唯月,抬眸看向面前的女子,“我很奇怪为何他这么快便动手,突厥的事……”阿珠话还问完便被唯月出声打断。
“他的命令我们只管执行便罢,何必多问。”继而又笑了笑,“你还没回答我你来干嘛?”
“自然是来放你出去的。”阿珠抬眸,正色道:“你回去告诉他,我不会忘记他交给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