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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情/真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白屠一人站在廊下,静静等着。

    温温会来的吧……

    正思量着,墙角突然传来动静,有人翻墙而来。

    白屠顺着声音望过去,就看见傅温言朝着自己款步走来。

    月/色/阑/珊下,男人眉眼如画,虽是略显憔悴,但京城第一公子的风采又在。

    白屠直接怀疑,他起初就是对傅温言/见/色/起/意。

    “你来了。”

    “嗯。”

    两人四目相对,很是默契。

    房门打开,傅温言跟着白屠入屋。

    白屠早就点好了香料,屋内灯火如豆,浮现袅袅,哪里是男子的屋子,分明是闺房。

    傅温言禁止走向圈椅,兀自落座,然后主动退下了外裳。

    不久之前受了一百鞭子,虽然父亲故意手下留情了,但伤势也不轻。

    不用傅温言开口,白屠就打开药瓶,走到了他的身后。

    两人斗智斗勇了数年,默契很好。

    金疮药碰触伤口,傅温言疼得肌肉抽动,虽然身子僵了僵,但依旧不吭一声。

    白屠看着傅温言后背的数道鞭痕,心疼极了。

    好端端的皮肉,再不完美了。

    不过,温温依旧是温温,白屠并不嫌弃。

    上好了药,白屠刚走到傅温言面前,就被他搂住了腰,上臂用力,将白屠抱在了身上。

    白屠倒也不拘小节,没有推搡。

    白屠语重心长:“温温,你这又是何必?这不并不是我想要的?你我……终究是要与旁人成婚。”

    傅温言置若罔闻。

    世人都道,男子最绝情。

    可他却觉得,真正绝情的,是女子。

    他故意道:“那你想要什么?我下你上?”

    白屠一愣,旋即就明白了过来:“……”草率了啊,现在的温温,已经不是往日的温温。

    此刻的温温,就像是被揭开了封印,完全不受控制。

    两人对视,傅温言又说:“今晚我不方便,就劳烦你出力了。”

    白屠咽了咽口水,不是馋了,是怕了,道:“若不……今晚歇息?”

    傅温言轻笑,白屠永远不知道,他此刻有多欢喜。他敢于毫不避讳的在父亲面前承认,也完完全全让自己放下一切束缚。

    他已经十分明了了自己的内心。

    傅温言长臂一勒,让白屠直接贴紧了他:“那不行,子/嗣/传/承/是大事。”

    白屠:“……”惊呆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