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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氏对落水的几人道:“请诸位去后宅换衣吧,我会命人以最快的速度,去购置合适的衣裳过来。”

    幸好还没到深秋,身子骨健硕的人,完全可以抵御。

    一场闹剧开始的莫名其妙,又结束的莫名其妙。

    晓芙被周氏带去了后宅,其余落水几人也先后过去,且先换下湿衣再说,其他恩怨一会再算!

    霍心媛站在拱桥上,她其实只想给孙晓芙一点颜色看看,可谁知事情会这样?!

    她是不是摊上大事了?!

    方才落水的几人,都不是寻常公子哥啊。

    霍心媛低下头去,让自己尽量隐身,能度过今日这一劫再说。

    *

    晓芙换好衣裳,又喝了几杯温热的姜茶,身子骨暖和多了,她并没有把霍心媛供出来。

    直觉告诉她,霍心媛对她的身世,当真知道几分。

    不然……以霍心媛的脑子,很难想出这样的法子诓骗她去拱桥上。

    周氏一番亲切询问,晓芙答非所问。

    这位夫人着实古怪,对自己未免太过热情了一些。

    周氏又问:“孙姑娘,那你……可想让白郡王负责?”

    晓芙摇头:“我不想。”

    “为何?”周氏纳闷一问,世间女子多在意名誉,很少有晓芙这么阔达的。

    晓芙总不能暴露白郡王的身份,只能说:“我心有所属了。”

    周氏又问:“哦?那是谁人?”

    晓芙愣了愣,她发现周氏对她的关切已经超过了寻常,不免留了一个心眼,“……是求而不得之人,夫人就莫要问了。”

    周氏还想继续打探。

    求而不得啊……

    这该有多么心酸。

    *

    白屠在屏风后面换衣。

    傅温言就站在屏风外面,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白屠绝美的蝴蝶骨,和纤细白皙的后背。

    后背上有勒痕,是/裹/胸/布/所致。

    傅温言既心疼,但又觉得,今日这种情况下,白屠必须裹好自己。

    所以,就在不久之前,傅温言亲手撕碎了床单,做成了长长的裹胸布,“是绸缎的,理应……会让你舒适些。”

    傅温言闷声道。

    白屠背着他,一边忙活自己,一边抱怨:“都怨你!这几日又大了,我都不方便了。”

    傅温言无法反驳。

    很奇怪的感觉,换做是之前,他根本不用搭理白屠,可眼下他根本舍不得离开,对白屠的话几乎言听计从:“嗯,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