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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护院正在屋外徘徊,急了一身汗,因着事情紧急,只能对着门扉喊道:“郡王,属下有要事禀报!”

    屋内,白屠气/喘/着,推了推傅温言的肩膀,两人都是衣裳/半/褪,正在/情/浓,但还未正式开始的关键之时。

    白屠倒是无所谓,很快就能收拾好自己。

    但突然急刹车对傅温言而言,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

    傅温言摁着白屠,不让他离开,哑声抱怨:“还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

    白屠瞪了他一眼,他家温温,人前人后完全不是一个样儿,一/脱/衣/裳/就更是热情不退。

    门外,护院迟迟得不到回应,索性大喊:“郡王,孙姑娘被都督大人带走了!”

    这下,白屠与傅温言同时怔然。

    傅温言倏然之间起身,眼梢还有带着没有散去的/情/欲/,他快速穿衣,持剑就要走。

    白屠一个侧身过来,摁着他的肩,把他推到了桌案边,质问:“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太子重要?”

    傅温言之所以如此紧张晓芙,是因为太子在意她。

    傅温言一低头,猛得/吻/了上去。

    两人每次/亲/热,都甚是/生/猛。

    白屠的唇破了一块皮。

    傅温言抬起头来,眸光晦暗:“我会为了太子去死,但我会选择跟你一起死。”

    油嘴滑舌!

    白屠放开了傅温言,嫌弃道:“谁要跟你一起死?这花花世界,我还没玩够呢!走吧,一切去找孙姑娘!”

    沈严刚刚失了爱妻,他已数日没去军营,探子来报,沈严的状态很不对劲,没什么求生/欲/望。

    一个不怕死的人,是很危险的。

    *

    五军都督府还到处挂着白色引魂幡,唯有面无表情的护院,府上没有一丝丝人气儿。

    白屠与傅温言同时赶来,进入府中,只见到了沈颢。

    傅温言语气不善:“沈大人,都督带走了孙姑娘,你可知都督眼下在何处?”

    孙姑娘是太子的药引子,傅温言太清楚孙姑娘的重要性,毫不夸张的说,孙姑娘就是太子的命。

    沈颢身上还穿着孝衣,七日下来,神色变得无比憔悴,他风寒未愈,猛咳了几声:“什么?!义父不在府上!”

    下一刻,沈颢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他直接提着剑往外走,动作如风。

    白屠在他身后不轻不重的喊了一声:“陆远博。”

    沈颢的身子一滞,但转瞬就继续往前走,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般。

    傅温言狐疑的看着白屠:“你方才在喊谁?”

    白屠的桃花眼微眯,终是什么都没说:“没什么。”

    这世间人,皆有万般无奈。

    谁都有不可言说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