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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斓被吻得没了底气,只能委屈巴巴小声道:“对的,这次没错。”

    “是这,就是这。”

    “是这吗?”沈昭挑着眉疑惑出声,眸中也带着饶有兴致地笑意,“可我记得那晚好像明明是亲在……”

    秋斓连忙又闭紧双眼,双手也紧紧攥着裙子,把嫩鹅黄的马面裙祸害得直打皱。

    她人虽然不闪不躲,神色却像是要迎来一场狂风骤雨。

    这身影落在沈昭眼里,他忍不住轻嗤着伸手用修长食指微戳秋斓的眉心:“笨。”

    “小傻子,你该去学学开蒙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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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一日比一日凉,京里连菊花都慢慢开始凋谢。

    秋斓帮不上家里的忙,回家的次数便也渐渐少了。

    秋意渐深,再回家时,昔日客来客往的宁定楼如今门庭凋敝,在繁华的鼓街东头,冷清得有些格格不入。

    相较之下,秋家小店里的东西反倒抢手起来。

    秋斓也没注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宁定楼便一连关了好几日。

    秋家也只管自卖自的,对宁定楼那头的动静不多关心。

    奈何吃饭的人越来越多,桌椅板凳不够坐,好些人索性蹲在门口吃。东西一下子供不应求,每日的点心更是早早就兑售一空,不等太阳落山,就要关门。

    秋斓有沈昭纵容,帮完了忙自然不急着回镇国公府那处勾心斗角的窝窝。

    毕竟沈昭还冷不丁便要欺负她,后知后觉的时候想来就恼人。

    秋斓见得德良也忙完,这才索性搬个小马扎坐在德良身边,满脸隐晦地朝德良凑了凑:“阿姊。”

    “你知不知道……那个?”

    “哪个?”德良被问得一头雾水,“你到底想问什么?”

    “就是阿爹和阿娘,他们是怎么生得我?阿娘是不是也吃了燕子蛋?”

    “阿姊你肯定知道吧?”

    德良愣了愣,也没顾听她后面的话,只面上一烫支支吾吾:“这……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要说怎么生你,合该是阿娘最知道,你怎么能来问我呢?”

    “也对。”秋斓默了默,又皱皱眉头,“那我再问点别的,避火图是什么?阿爹的那里可有?我要寻来看看。”

    “我什么都不懂,总被人欺负。”

    德良的脸色登时赛过对门养得一串红:“谁呀?”

    “就是臭阿昭。”秋斓默了默,又改口道:“世子,他总欺负我。”

    德良:“……”

    这种事哪能不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