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能承认,而且也真不是他干的。
“胡说八道!我真要杀她,留下把柄,不怕陛下对我不满吗?”
恰好这时,前院来传话,京畿府尹抓到刺客。刺客招认,是葫芦山余孽,因为解苍廉剿灭了葫芦山,因此进城报仇,刺杀解苍廉的新婚妻子。
解苍廉慢条斯理的躺回去:“你听见了?不是我……”
解舒礼拍案叫绝:“好啊!大哥,你连替罪羊都找好了。以你的能耐,找两个死士刺杀,不论成与不成,往山匪身上一推就行了。”
解舒礼连连点头:“你可真是心狠手辣!哥,你有没有想过,今天护送嫂嫂的人是我,差一点我就被你的刺客射穿了脑袋。”
“要不是嫂嫂打了我一拳,我命没了。”
解苍廉简直无语:“我都说了不是我。”
解舒礼白眼:“谁信?”
解舒礼走后,何唯仁进来回话。
“世子,属下办事不利,没有得手。”
“嗄?”
解苍廉俊美的眉毛拧到打结。
“真是你干的?不是让你给她下药?”
何唯仁:“今日魏氏回门,属下想到,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因此私自动手。没想到二公子随行护送,十分……用心。属下担心误伤二公子,草草收手。”
解苍廉略一琢磨:“若是得手,的确省了许多麻烦。可惜解舒礼碍手碍脚。罢了,再寻时机,你先去给她下药。”
不多时,宫中内监又来宣旨,赐下不少珍宝,都是给叶铮铮的。
叶铮铮没放在心上,消息传到魏珺瑶耳中,却有些不顺心。
这门亲事,是魏珺瑶自己不要的。当日解苍廉浑身是血,气若游丝被抬回京城,她大好年华,凭什么要给一个将死之人冲喜?
若是解苍廉死了,她下半辈子难道要守寡?
何况,和那位爷比起来,平宁候世子又算得了什么?
现下解苍廉醒了,今日叶铮铮回门,解舒礼亲自护送,回门礼贵重就不说了,就连皇后都亲自嘉奖,赏了不少金贵之物。
魏珺瑶试着今日才得的明珠耳珰,顺口叫女使把一个旧荷包剪成碎布,再包起来,送到谢世子那里。
解苍廉听说魏府来人,喜不自胜,等看见绞碎的旧荷包,却心口一痛,一时伤感难言。
绯叶柔声问:“世子,您脸色怎么这样不好?”
解苍廉道:“这个荷包,是以前瑶儿给我绣的。”
绯叶不解:“怎么这样旧?”
解苍廉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她绣了一个多月,还没绣好,我就去了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