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解苍廉被叶铮铮的头一撞,差不点摔了。
叶铮铮整个脑袋都凑到洞前,恨不得站到那两个人面前,仔细看人家亲嘴儿。
叶铮铮:好赤鸡哦!
解苍廉:“……”
解苍廉把叶铮铮从洞口弄开。
“不知羞耻。”
叶铮铮:“你说我呢?还是说你的心肝小青梅?”
半晌,那边动静稍歇。
魏珺瑶的目标是晋王世子妃,当然不会草率的把自己交出去,只是给了安玉山一点甜头。
安玉山把美人按在怀里,漫不经心的揩油:“听说,你自幼和解苍廉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魏珺瑶柔柔的捏着安玉山的手指把玩:“人家都已经和你这样啦,你还要明知故问做什么?非要人家一个女孩子,不知羞耻的说,人家心悦你吗?”
解苍廉如遭雷劈。
他起初对魏珺瑶也没有真心。
后来这女孩子听说他去了军中,将自己打扮成小厮,浑身污泥,只为了给他送一份自己亲手做的月饼。
解苍廉不耐烦的问她,女孩子家家跑来军营做什么,添乱吗?
魏珺瑶就是这么说的。
——非要人家一个女孩子,不知羞耻的说,人家心悦你吗?
原来这踏马,还是个万能版本!
他当时的怦然心动,和对这女子的怜惜,原来只是她的老套伎俩。
踏马的自己就是一条蠢鱼!
魏珺瑶对安玉山自剖真心:“世子葛格,人家对谢世子只是兄妹之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个好人,我把他当成亲哥哥。我这一生,只对世子葛格有这种情愫,你明到底明不明白?”
解苍廉气怒、惊惧,暴怒自己的愚蠢,和这女子对自己胆大妄为的玩弄。
惊惧的是,他以为的“真”和“纯”,原来是这样可笑的虚伪和欺骗。
可笑的是,昨天他还当着叶铮铮的面,说什么“魏珺瑶是这世间最纯真、最美好的姑娘”。
言犹在耳,昨日言之旦旦,今日就像个重重的巴掌,扇在解苍廉的脸上。
解苍廉扭头看叶铮铮,这狗东西满眼嘲笑,掩饰不住。
叶铮铮:“夫君你怎么了?你不开心吗?可你看魏珺瑶笑的多开心啊!”
解苍廉想起来了。
他还说过,“只要瑶儿开心,我就开心”。
可踏马的,她是因为给他戴了绿帽子而开心,他能开心得起来?
他谁也没惊动,摇摇晃晃下楼。
叶铮铮关切的搀扶他:“世子葛格,你小心点呀!”
解苍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