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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忠仁见凤兮打量,不由得低头笑道:“王妃别见怪,皇上啊就喜欢红色,咱这宫里的宫服也都跟着换了,可不是奴才爱俏!”他手那么一摆,带了几分矫揉造作,配以沙哑难耐的声,令人顿起燥意。

    二人一前一后走着,凤兮突然忆起上次于费刑一行,费刑也是浓妆点抹,笑的阴冷猥琐,亦透着不怀好意,不同的是上次所经之处皆是一片萧索凄凉,触目不过是斑驳瓦砾,如今却是踏着青砖白玉,周身富丽堂皇。虽同样迎着日头而行,那阴冷却如出一辙,那是由心而发的寒气一再警告着。

    不多会儿,二人入了李贵人宫,宫人上了茶却不见李贵人相迎,费忠仁找了借口先行离去,徒留她一人琢磨不透。

    本庄重的殿厅偏挂了彩霞帐,笼罩住香炉内徐徐香烟,诡异的气氛幽幽浮动,凤兮轻触茶盏,刚要饮却闻到异味,此茶虽是暗香引人却颇为古怪,她不由一惊,顿觉那香炉也有不妥,对周身环境亦起了厌恶。

    想来此处不能呆了,凤兮起身要走,却不想从身后伸出一手轻抚过她耳垂,冰冷的骇人,轻佻无理的令她一阵胆颤,遂连忙躲开望去。

    “夫人别怕,朕不过是思念过甚,只为解一时相思。”奚浩帝狡猾的笑着,阴柔的面上一片晕红,似是服食了催情之药,只见他急步靠来,凤兮连忙往旁处闪躲。

    “皇上您累了,请容臣妾告退。”还未退开,忽至一阵晕眩,凤兮连忙撑住一旁,奚浩帝正紧贴过来一把将她捞入怀中,她欲挣扎却被反压于地上,背后一片冰冷令她稍清醒了些,却不防身上之人竟欲撕扯衣衫。

    凤兮怒极,遂一个巴掌扇去,那细嫩泛红的脸上立刻显露五指,却不想他不怒反笑,更如无赖般猖獗:“有意思!能与夫人睡上一觉,朕死都甘愿哈哈哈哈!”

    凤兮气愤不已,心口汹涌澎湃,见他已去撕扯玉带扣,趁此拔了一只金簪狠狠刺进自己手臂,疼痛轰然刺激而出,方才的麻痹顿消无踪,遂又狠狠拔出往他颈侧抹去……

    “啊!”奚浩帝大叫,遂紧捂住颈侧,滚落一旁。

    方才凤兮刻意避开他要害,以免有弑君之嫌,只起身冷笑道:“若皇上还嫌不够,大可继续玩下去,臣妾乐意奉陪!”

    哪知奚浩帝更为肆意欣赏她半坐姿态,大有不得到誓不罢休的意思,一把扯了外袍就要扑来,凤兮再次躲开,怎奈力乏仍被揪住玉带尾端,只听嘶的一声布料被扯断,她再顾不得其他反手刺去。

    奚浩帝毕竟是男子,孔武有力,又是练家子,一避开便往凤兮手腕砍去,她只觉手腕一麻,玉簪滑落立刻被踢开。

    凤兮心叫不妙,连连躲闪,几次下来,拽倒了小几、矮凳,掀翻了花瓶、茶盏,仍躲不过那人不停歇的纠缠。周旋片刻,凤兮狼狈不堪,那奚浩帝却愈来愈兴奋,似是满意如此你追我逐,诚如猫捉老鼠般故意放水,直到对手筋疲力尽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