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咚啊墙咚之类的,可以常有。
说完她快几步进了厨房。
独留秦彦在院子里胡思乱想,少年耳尖似火,眼尾隐见几许腥红。她喜欢…他那样对她?她说可以多一些?
他不知想到什么,如被火烧一般一闪进屋。进屋之后不自觉地舔着唇,胭脂玉一般的俊美容颜沾染上些许邪肆。
既然如此,岂能不如她所愿。
第53章 真听话
四天后京中传来消息, 小新子因功被破格提拔为民部的一名学官,从九品的最末等职位。纵然官职如此之低,仍旧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
皇帝授予小新子这个官职, 当然不是看姜麓的面子。而是大司农葛大人的推举以及阮太傅从旁引经据典的说服, 还有就是安公公转述的那句明君爱才的话。
身为一国之君按理说不会被一乡野妇人激将,但皇帝还就真入坑了。
旨意一出, 满朝哗然。
反对之声不绝于耳,有人说古来没有这个先例,从未听说太监还能入朝为官之事。说这话的人被葛大人当场驳回,葛大人举例一些世家大户恩赏下人除其奴籍, 后这些除籍之人考取功名者并不鲜见。为何寻常人家的家主可行此事,而皇帝却不能?
那人被怼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之余又无有理有据的话反对葛大人。既不能说皇帝不如普通人, 又不肯松口太监也能为官一事。
僵持之时,又有人站出来说一般的下人健全, 而小新子是太监,太监与常人本就不,太监为官司是贻笑大方。
这话令阮太傅十分鄙夷, 他斜睨着那人质问太监又如何。无根之人影响的是娶妻生子,又不是做官。若无妻小拖累,岂不是能一心扑在职位上比常人更加兢兢业业。
这人瞠目结舌,自是也找不出更有力的理由来回击阮太傅。阮太傅德高望重又简在帝心,一时之间无人敢与其对上。
皇帝原本还有一丝恼怒, 觉得自己是被一个妇人激将所迫。毕竟是他先问对方要何赏赐, 对方开了口,他若是不意那便是言而无信。
所以他是被一个妇人给架在那里,不意也得意。心中对姜麓无半分好感, 暗道那妇人好生无礼狡猾。
眼下听完葛大人与阮太傅对质疑之声的回应之后,他深觉有理。想他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还不如一般的主家吗?再者无根之人无牵无挂,最是合适当任这种四处奔波的微末官职。
当下端起帝王架子,此事一锤定音。
既如此,有心之人难免心思活泛开来。贤王身边的侍从都能做官,可见陛下对前太子何等器重,难道今上属意的还是那位前太子?
有这样想法的官员不在少数,林国公就是其中之一。他是贤王的岳父,若是一般的老丈人有此猜测只会高兴,但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且不说他们姜家当初所做之事必写与贤王生了间隙,只说他自己的那个亲生女儿,万万不是一个好相与的,指不定一朝得势之后骑在他们头上颐指气使。
旁人看他的眼神也颇有几分微妙,便是他相熟的程太尉也面露惋惜。他心情烦闷面色不虞,下朝之后看到娇妻爱女,心情才算是稍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