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为什么看这些书?”
“学无止境,多学多用。”
回答得真好,答案堪称完美。
看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已经不能指责他,必须得换一个方式。道德上谴责不了他,姜麓自有一套歪理。他独自偷看有色书籍,还义正言辞说什么学无止境多学多用。那他是什么意思?他还想怎么多用才能证明自己的用功。
“说的好。”她睨着他,“既然是学习,你为何一人偷偷用功?都说夫妻一体,这种事情不应该是我们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吗?你只管自己拔尖,竟然不愿带我一起飞,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把我抛下,和别人一起飞?”
“我…”
“你什么你?你只管自己学以致用,完全不顾我的感受。我都哭着求你了,你还像一头牛似的蛮干。你只顾着把自己的铁犁磨得锃光瓦亮,也不管地受不受得了。换你一整晚被人像晒鱼干一样翻过来翻过去试试看。关键你是干晒啊,一口水都不给喝。”姜麓越说越来气,“你听听看,我嗓子都哑了。”
她的嗓子真的有点哑,也不知道是晚上叫得太厉害,还是方才说了一大通的话而变得口干舌燥。
秦彦原本沉稳平静的表情渐起变化,看上去有点羞愧难当,“我以为我天天缠着你,就能堵住那些人的嘴。你就不用胡思乱想,更不会怀疑我对你的心意。”
所以他夜里缠着她不放,竟是这个理由。姜麓哭笑不得,她该说这男人是一根筋,还是该骂他脑子全是有颜色的废料。
如果再这么下去,她是不会胡思乱想,但她会直接升天。
“你是不是傻?”
“我…”
“你也知道自己傻得可以,对不对?所谓两情相悦,说的是两个有情人在一起之后相互取悦彼此,所以你不能只管自己快活不管我的死活。我难受你不管吗?我不舒服你也不心疼吗?”
其实没有难受,也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吃不消。她就是故意夸大其辞把事情往严重说,她就是要让他内疚。
她一撒娇,秦彦就没撤。
“那我…”
“你以后轻一点,别光顾着自己。我虽然喜欢,但经不住你身强力壮的折腾,以后一个月里我要休息几天。月初一回月中一回,我一月歇上两次,你说好不好?”
秦彦哪里还有一个不字,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月初和月中分别是姨妈造访的日子和危险日,她是有意避开的。
虽说这样的避孕之法漏洞不少,迟早是会中招的。但她想过了,能拖几月是几月,如果拖上一两年更好。实在拖不了,顺其自然也无所谓。
此事说定,姜麓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