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见他站那儿挠头的,便提醒他道:“子贡曰……”
“啊,对,子贡曰……子贡曰……”韩青柏重复了好几遍,后面的始终想不起来。
李夫子笑笑,准备去韩青柏的名下记下第一笔,谁知韩青柏却不乐意了,“夫子,这有失公允啊,翟一铭他的那一章那么短,我的可长呢!”
李夫子正要说话,却见翟一铭站了起来,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将整章背诵出来,“子贡曰:‘贫而无谄……’”
而后的解释也一并说的丝毫无错。
李夫子赞许的点点头,却又似乎是不太相信他能将《论语》背的如此熟悉,又问道:“公冶长篇,第十三章。”
翟一铭连想都没想,又一次直接道:“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后一章呢?”
“子路有闻,未之能行,唯恐有闻。”
“好!”李夫子拿书拍了一下手,“可以见得,你确实是下了一番功夫,才能记得如此牢固,甚至张口便来。”他压压手,示意翟一铭坐下,“我希望诸位也要认真记忆,背诵。院试的时候,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凭的全是各位的真本事,四书五经且不说倒背如流,至少顺着来,必须要非常之熟悉才行呐。”
翟一铭坐下时,韩青梧悄悄给他比了个大拇指。翟一铭稍稍有些意外,似是没有想到韩青梧会如此动作,微愣了愣,而后对他点了点头。
他们两之间的小动作,却被李夫子完全收入眼中。
“韩青梧,你来,公冶长篇,第十五章。”
韩青梧不像翟一铭那样,可以不假思索的张口便来,他稍微想了想,却也直接道:“子贡问曰:‘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随后,韩青梧又将这章解释了一遍。
李夫子也赞许的点了点头,“说的很对,希望大家在对待学业上,也要同卫国大夫孔圉,孔文子一般,爱好学问,却又谦虚下问不以为耻,如此,方能不断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