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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搜查后果真在其家中发现了一枚信物和几封密信,时间缘由报酬种种,皆交代的十分清晰。

    甚至还有幅画像,上面画着的便正是当今长公主——秦语辞的模样。

    事情至此,似乎已经水落石出。

    秦语辞摆手交代下去,一如之前所承诺的那般命狱卒给了那刺客一个痛快,开口叫陪同的宫人将此事转告给父皇,自己却以身体不适为由直接回了寝宫。

    走的时候一如之前一般,面上并无任何喜怒之色。

    真相水落石出,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那宫人不解,只当长公主拥有超乎于常人的沉稳,随即连忙回去将此事禀告给陛下,甚至还大肆赞扬了一番长公主的能力,着实叫皇帝大喜。

    只有林墨然知道,从诏狱里回来后秦语辞便一直不太对劲。

    起先她只当秦语辞是被诏狱里的情形吓到了,毕竟她就算再怎么成熟也还只是个少女,看到这些难免会有所不适,生怕她难受,林墨然还主动去端了盘蜜饯想送给她吃。

    小心翼翼的敲开寝殿的门,结果一进去差点被迎面而来的信引味道呛死。

    系统曾同她说过,信引会根据一个人的情绪和状态发生改变,但只界定于大喜或者大怒这种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是能控制的住的。

    因此尽管有时林墨然也能闻到从秦语辞身上散发出的兰香,但因其并不过浓,所以她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根本不像现在。

    林墨然不知道秦语辞到底怎么回事,这会儿也无暇顾及太多,只知道自己几乎不自觉的腿软,呼吸也瞬间加快,脸颊难以控制的发热,心脏都好似坐了过山车,砰砰跳的厉害。

    就连手里的那盘蜜饯都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啪叽一下,声音很大很大。

    秦语辞随之转过头来,瞥了她一眼,很快意识什么,顷刻收回周身的信引,站起身飞速朝林墨然走了过来。

    像抓着只鹌鹑崽一样提溜住她脖领,飞快打开门,将她往外一扔。

    自己也紧跟着一同出去,和人拉开几米距离,双方都冷静了片刻,一切终于恢复如初。

    除了林墨然好似苹果般通红的脸庞,以及尚未平稳的声音,叫她:“公,公主,你怎么了?”

    这种时候还有闲心担心她,秦语辞叹口气,皱着眉道了句:“没事。”

    声音很强硬,貌似非常生气的样子。

    不会是因为她把蜜饯摔了吧?

    林墨然有点害怕,瞧见她这副模样自己也不好离开,但也不敢接近,只能站在原地同她说话:“墨然的职责便是照顾好公主,这句照顾不光指生活起居,还包含要竭尽全力叫公主开心。”

    “因此您若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和墨然说说,奴婢必定知无不言,为您解忧!”

    一如往常,小嘴那叫一个甜。

    半晌,秦语辞突然觉得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随之轻轻朝她摆了下手:“那你过来。”

    林墨然:“……”站这儿聊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