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当真很温柔。
有关潮。期的记忆原本没那么清晰,可如今却又随着秦语辞的动作逐渐被唤起,脑海里装着她,眼底看到的也是她,感官被她剥夺,心跳随着她走。
这是她第一次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和秦语辞做这种事情。
林墨然一时感到有些难以适从,整个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耳根红的厉害,眼角也渗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才划过脸颊,便被眼前的人无比温柔的尽数吻去。
“然然。”她道,似乎看出了林墨然的窘迫,不由得将声音放的更轻些,出言引导,“当可抱住我。”
话音一落,林墨然当真应和着她的话,轻轻揽住她的脖颈,像是贴在她身上一般,紧张又羞耻的开口,很小声很小声的吐出几个字:“音音……”
床底之间惯是听不得这样的话的。
秦语辞直到现在还记得那次潮。期时的种种细节,自然也记得林墨然对她的称呼,当时哪怕情到浓时,她也依旧唤自己公主。
可如今却不是,她叫的是只有二人之间才知道的,最亲昵的称呼。
在下一刻,秦语辞的目光顿时晦暗了几分,调笑般的开口,装作自己未曾听清:“然然方才说什么?”
“音音。”林墨然道,大脑这会儿昏昏沉沉的,哪里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以为她真没听清,当真顺从般的再次道出那句称呼。
简直乖的不像话了。
叫人如何不为之心动。
“嗯。”话音一落,秦语辞唇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深,垂眸献上一个满含柔情的吻,“我在。”
“哪也不去。”她道,那张端庄清雅的脸上倒映着温暖的笑意。
“一直在这里。”
恍惚中的温柔叫人沉沦,清醒时的便更可怕。
林墨然能看到秦语辞垂眸吻她,看到秦语辞手上的动作,哪怕闭上眼,也依旧能嗅到她的信引,听到她的声音,感知到她的温度。
甚至还能听到她问自己:“然然喜欢么?”
叫人如何开的了口。
但饶是这样,秦语辞也有话要说,继续拿出惯用的套路来:“既不语,那定是默认了。”
她笑,温热的呼吸喷涂在脸上,痒痒的,勾起一丝丝柔情蜜意:“然然喜欢音音么?”
和方才的话如出一辙,可那话里却分明多了两个字。
林墨然闻言瞪大了眼睛,这次终于轻启唇瓣,似乎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