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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春风:“我冤枉——”

    “闭嘴!”

    展昭再度呵斥顾春风闭嘴,他随即以剑鞘抵在顾春风的脖颈上。

    “你自己干的什么好事,你不清楚?还贼喊捉贼!我问你,那劫匪既然蒙面,你从没见过他们露脸,那他们是怎么吐的痰?”

    顾春风有一肚子话要分辩,他张开嘴后,才反应过来展昭话里内容。他顿时卡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富贵人家的书生,若没见过世面,就别学那些贼匪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一张口就是破绽。”苏园叹了一声,问顾春风如今还有什么异议。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他们没吐痰。”顾春风慌张地辩解道。

    “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给你照,你定能看清自己现在撒谎的样子有多假。”

    经常办案的人,对顾春风现在表情再熟悉不过。苏园懒得跟他争辩这种显而易的问题,直接质问他。

    “既然家中富足,又为何要偷你叔父赠给岳父的贺礼?”

    顾春风支支吾吾,不肯吭声。

    “说啊,你为何要贼——喊——捉——贼?监——守——自——盗?”苏园突然超大声,何止附近围观的百姓,连不远处撑船的船家都听得清楚,有意划船过来凑热闹。

    顾春风一惊,像是被当众扒了衣服一样,立刻羞臊地低下头。周遭人议论声不断,感慨着‘秀才居然偷盗’、‘有辱读书人清名’之类的话,他听着更是没脸,恨不得攥紧地洞里去。

    顾春风赶忙小声哀求展昭,请求他快些带他离开这里。

    “这会儿知道丢人了?刚才那会儿是谁大嗓门喊人,叫嚣着是我们开封府诬陷你,开封府乱在抓人?顾着你读书人的身份,才没当众揭穿你,要把你带回衙门再审。你可倒好,脏事儿做完了,还觉得自己挺干净,理直气壮得不得了。”

    苏园召来一衙役,令他在押送顾春风的时候,一路上都喊‘秀才顾春风偷盗了’。

    顾春风一听这话,慌乱得不行,连忙给苏园和展昭赔罪。他在码头这边已经丢大人了,若一路丢到东京城内,便的脸真没地方搁了。

    苏园:“那就要看你是否诚挚认罪了。”

    “小生真知道错了,小生糊涂,不该起贼心,贪图那金玉蟾蜍,更不该自以为万无一失,便反咬诸位官爷一口。”

    “听说你家中富足,该不差这金玉蟾蜍,你又为何监守自盗,贪下这物?”展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