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乐含着她的唇瓣,语气轻柔且模糊,“陛下希望吗?”
钟离御轻笑,勾住她的脖子,“自然是希望。”
祁长乐笑道:“那就如陛下所愿,只是……要陛下自己来,不知道陛下还行不行了?”
钟离御抬眸瞥了她一眼,眼尾处勾勒出一道含着水光的柔媚。
“你说,我行不——”
话语未曾说完,话音就停滞了下来。
钟离御抓着祁长乐衣服的手猛地攥紧。
祁长乐轻笑两声,“陛下行不行?”
而这次,钟离御却没能来得及回答,她仰着脖子,有一些汗水随着脖颈柔美的曲线滑落,滴入被中。
一只纤细洁白的手片刻后伸出来,将床帐松开,数道床帐随之落下,影影绰绰,遮住了里面暧昧的景象。
……
次日的时候祁长乐便没有那么疲惫了。
当然,一些正常的累是有的,但却没有第一次那样被折腾的很。
她睁开眼看着钟离御的面容,唇角笑意加深。
虽然是狠厉暴虐的女君,可是对方昨夜的种种神情以及表现,却是出乎意料的柔软。
让祁长乐略感意外,但同时,也食髓知味。
她弯眸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钟离御的面庞。
不过与此同时,一个念头从她心底闪过。
钟离御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后宫这些妃嫔,她要如何处置?以及自己……
祁长乐垂下眸,掩着眼底的情绪。
不过她也知道,慎郡王一事才刚结束不久,她也不能着急。
毕竟最大的威胁贵妃没有了之后,她和钟离御之间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总有一日,她们二人能够成为最亲密的,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横入其中。
*
回到长乐宫之后,祁长乐才腾出时间去见那些前来请安的宫妃。
来的人不多,但是也绝对不少,一群在下面站着,刚刚够坐满她的正殿。
祁长乐坐在上方撑着头,轻笑问道:“不知道诸位姐妹此刻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说罢以后,便有人刻意恭维道:“如今娘娘是后宫中第一位侍寝的宠妃,咱们自当来恭贺娘娘。”
“是啊,自从贵妃……咳,这后宫中最得宠爱的便是娘娘了,咱们姐妹也应当来向娘娘请安行礼。”
“说什么呢,便是贵妃还在时,娘娘也是最得宠爱的了。”
祁长乐轻笑两声,虽然知道他们这些话是随口就能说的恭维之语,不见得有多少真心,但祁长乐还是为此感到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