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四周再次恢复了宁静。
秦清枫看向拓拔玉笺那般毫不在意的样子,还在慢悠悠的喝着茶,她明知道自己为何而来!秦清枫忍不住了,直接开口:“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折兰公子?”
此话一出,拓拔玉笺直接翘了个二郎腿,身姿向后半倾,未看秦清枫,调笑着说道:“就允许你秦清枫与花魁美人春宵一度,却不许我折兰公子寻觅佳人相伴,是何道理,嗯?”
秦清枫皱了皱眉,向拓拔玉笺走来,平和的说道:“你知道她是公主,却任然肆意妄为,你,知道名节对一个女子多重要吗?你当众做这些事,何解?为了让我难堪?”
拓拔玉笺继续喝着杯中之物,懒懒散散的,不理会秦清枫。
秦清枫升起些怒气,急速上前一把抓住拓拔玉笺的手,强行让她看着自己,微怒的说道:“你,你对我不满,大可与我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何至于为难灵忆!折辱与她!”
秦清枫一靠近拓拔玉笺,便闻到了淡淡的酒香,这人竟然用茶杯喝酒!
拓拔玉笺想挣开秦清枫,可无奈,秦清枫像钳子一般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腕,让自己动弹不得,拓拔玉笺勾起嘴角,面对秦清枫的怒气,面上毫无惧色,邪魅一笑道:“少将军,若您真对这位公主情深义重,又怎么会丢下她,给我机会折辱她呢?”
秦清枫有些错愕,拓拔玉笺趁机甩开秦清枫的禁锢,一个翻身,便落在了地面上,有些调笑的意味:“也不知道少将军是多情还是无情啊!”
拓拔玉笺随手拿起一旁的两把木剑,抛出其中的一把道:“接着!”
秦清枫听到了声音,反手一握,华丽的接住了木剑,不解:“何意?”
拓拔玉笺举着木剑,微微挑眉:“我们来比试比试,若是我赢了,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便都听我的,若是你赢了,我便向东时灵忆道歉,并且回南越,怎么样?”
秦清枫微思,刚刚那个侍卫便是在催拓拔玉笺回南越吧,依照灵忆的脾气,若是真的以为自己被男子亲了,她在宫中,怕是不会想出来了,自己本就是来逼拓拔玉笺给灵忆道歉的,解释清楚,既然赢了就可以,那正好!还可以让拓拔玉笺回南越!当下稳了稳心神:“嗯,你想怎么个比法?”
拓拔玉笺笑道:“你功夫比我高,这样吧,很简单,你守我攻,十招之内,我击败你,则我胜,反之,你胜!”
秦清枫点点头,提着木剑拱拱手:“请!”
拓拔玉笺率先运气飞出,秦清枫也紧随其后,双双落在院中,拓拔玉笺一回头,眸光闪烁,挥舞着手中的木剑便向秦清枫进攻,秦清枫也运起气,开始守卫起来,不让拓拔玉笺有一丝可乘之机……
月影下,有两个黑影坐在屋顶上,目光却注视着下面院中缠斗的秦清枫和拓拔玉笺两人,其中一个还掏出一个布袋子,从里面抓出一把瓜子,硬塞到另一人手中,然后又抓了一把瓜子,自顾自的磕了起来,还闲不住的说道:“咱们主子怎么也不进攻啊,是不是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