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枫坐在最高位置的一张圆桌前,因为浴室之内芸香的插科打浑,倒是消除了一些哀伤。看着底下的欢声笑语,心里也有些欣慰,这才是过年啊!
只有秦清枫一个人坐在这张圆桌上,秦清枫觉得有些冷清,便看向一旁站着还在生着闷气的芸香,然后又转向了冷凝,开口道:“你们也坐吧!”
“是。”冷凝率先开口,然后硬拉着芸香坐下来。芸香不乐意坐在秦清枫身边,转而坐在了冷凝旁边。
秦清枫哑然失笑:“芸香!”
芸香看也不看秦清枫,还在生着闷气地说:“主子有何吩咐?”
秦清枫嘴角直抽,芸香越来越不当自己是个主子了,面上有些无奈。
冷凝是坐在秦清枫和芸香中间的,察觉到气氛不对,在桌底下悄悄掐了一下芸香,芸香回头瞪了一眼冷凝,然后不说话。
大厅的门悄悄裂开一个缝,灌进来一阵冷风和一些雪花,然后钻进来几个人,为首的就是拓拔玉笺那红彤彤的身影,一身大红色如意缎绣五彩祥云朝衣,穿在身上都是完全碾压的住,更衬得整个人生动邪魅了不少。
拓拔玉笺看见秦清枫,眸光闪烁,直接朝着秦清枫走来
“我还说少将军怕是永远都不回来了呢!”
拓拔玉笺的语气带着些调笑,直接在秦清枫身边的空位落座。
秦清枫扬起温和的笑容:“玉笺,你就要回去了,我自然是要送送你的。”
拓拔玉笺年后便要回南越,这个,自己是知道的。
拓拔玉笺眉眼间闪过一丝淡淡的愁绪,然后挑起嘴角:“不用你送,我和我家虎大一起回去就行了。”
秦清枫疑惑:“虎兄?”
拓拔玉笺满不在乎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说道:“那只小黑猫啊,你手上不是有个侍卫叫虎二文么,正好,有个虎大,做他兄弟!”
拓拔玉笺喝着酒,砸砸舌,叹道:“但是什么酒,不像十里春风,挺好喝的!”
秦清枫正对一只小黑猫有这个虎大的名字有些错愕,惊叹玉笺的起名字的才华!这般,,,豪迈,,,
芸香倒是突然接话了,只是还有些气闷:“这当然不是十里春风,而是雪酿!没见识!”
芸香现在还有些生气,对于拓拔玉笺带自家主子去青楼的事,耿耿于怀,自家主子本来冰清玉洁,现在都被带坏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怪这个南越公主!好好的去什么青楼!叫什么姑娘!
秦清枫皱皱眉,喝止:“芸香!”
拓拔玉笺哪里能听这般大不敬的话语,却也知道芸香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邪魅的勾勾唇角,揽上了秦清枫的脖颈,然后凑近对秦清枫说道:“秦清枫,你的小丫头是吃醋了呢!”
“玉笺说笑了!”
秦清枫被拓拔玉笺轻浮的动作弄的脸颊燥热,正想推开,可是就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