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竟然舍得对妾身动武么?”
平阳候本来还十分警惕,看着眼前的千娇百媚的女子,心里痒痒的,呼吸有些急促,手中的利刃松了松
“果真……是美……”
那女子又流露出一个笑,烈焰红唇,像火一般热烈,烧的人心潮翻涌……
屋中的香炉在案桌上烟雾缭绕,不断散发………
平阳候看着眼前的女子,意识,似乎有些迷离了……
平阳候伸出手,想抚摸那红纱女子滑嫩的肩头,还未碰到,突然间,红衣女子勾出冷笑,极快的抽出锦绣被中的刀刃,直逼平阳候。
而这时,平阳候似乎瞬间恢复了清明,收回了手,向后压去,躲过了致命一击,只是胸前的华贵衣衫已经划破了一个口,抬起手中的剑,看着眼前的红纱女子,动作轻盈,也下了床榻,危险的看着平阳候。
平阳候退后几步,冷笑:“公主殿下,既然要献身于臣,为何又兵戎相见呢?”
那红纱女子赫然是拓拔玉笺啊!
拓拔玉笺脸上依旧邪魅,只不过眸子泛起了冷意,提着剑刃,有些不屑:“平阳候,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平阳候武艺颇高,也算的上高手,又老奸巨猾,心思极重,怎么会中这迷香。
平阳候大笑,看向拓拔玉笺:“哈哈哈……公主殿下,东清大军,现在已经入了南越,我也无可奈何,二十万大军,我是不会给您的,您现在,应该去坐镇皇宫,而不是在这!”
拓拔玉笺握紧了手中的剑刃,微微眯眼:“你就这般笃定,南越灭,你平阳候会于事?”
平阳候再次大笑:“这就不劳公主殿下担忧了,南越灭国,我这里,也绝对是安全的。”
平阳候又危险的看着拓拔玉笺,毫不掩饰自己□□裸的占有目光,舔了舔唇:
“不过,若是您要留在我这平阳候府,那我也可以护着您,只不过,我已经有了正妻,而你再不济,也很快成了个亡国公主,给你个妾室坐坐还是可以的。”
拓拔玉笺一阵恶寒,平阳候,如今已经年过不惑之年,余光注视到案桌上的香炉,不由得冷笑:“平阳候,你多次霍乱朝纲,又坐视南越百姓遭难,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拓拔王室不义了。”
平阳候一听这话,眸色一沉,突然发现自己身体不大对劲,鼻尖缓缓流出血来,眼睛也慢慢开始剧烈的刺痛起来,平阳候惊愕的抬剑看向拓拔玉笺:“你,你何时对我下毒!”
拓拔玉笺瞅准时机,一个快步,冲了上去,平阳候此时已经心绪不稳,招架不住,拓拔玉笺一剑穿透了平阳候的心脏。
平阳候甚至来不及说话,就瞪大双眸,血随着拓拔玉笺抽出的剑刃,喷涌而出,随后就倒了下去。
拓拔玉笺一脸冷意,丢下了剑,拿起干净的丝帕,擦了擦手,然后随意的丢在了平阳候逐渐冰冷的尸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