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玉笺坐在秦清枫床前,妖媚的揽住秦清枫的肩头,开始了诱导:
“宛清你可知,以前实在是伤透我的心呢,如今,你落在我手中,你说,该如何偿还我?”
拓跋玉笺的话带着些许邪魅,尾音微高,有些诱惑之意。
不过,秦清枫现在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了,可是拓拔玉笺确实对自己有恩,而自己,倒是亏欠她了。
面对拓跋玉笺如此轻浮的动作,秦清枫淡淡的说道:“你要我如何偿还?”
拓跋玉笺冷笑,看着眼前柔美面庞的人,其实,心中还是有恨意,继续诱导:“自然,该受尽折磨。”
秦清枫皱了皱眉,泱泱的应了一声:“随你。”
拓跋玉笺也放下心来,看秦清枫虚弱的模样,便传了医女,照顾秦清枫。
秦清枫刚醒,许多事,都需要她自己去理清,她现在,还很虚弱,拓拔玉笺挑挑眉,然后就出去了。
秦清枫静静的沉思,面上没什么表情,自己还能去哪,丹田毁了,废人一个。如今只能等待时机,再做打算。
在东清时,自己接到探子来报,南越拓跋玉笺,独揽大权,心狠手辣,手段惊人。
在秦清枫看来,拓跋玉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危险和邪魅的气息,一举一动,皆是动人心魄,威严与阴狠贯穿其中,待在南越,太险!
秦清枫苦笑,又何尝不知,东清已经将自己弃了!东时端,太过于狠厉,妍儿尚在京城!
…………
拓跋玉笺再次来的时候,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坐在秦清枫身边,嘴边还是那种冰冷邪魅的笑意:“宛清,来。”
若不是南越要人质,自己,怎么会被东时端强行绑来此。
秦清枫没有动,只是冷淡说道:“不必。”
拓跋玉笺没想到秦清枫对自己也充满了戒备心,喂过来的勺子僵硬的停在半空中,面色有些不好,只是收回,放在一旁,然后起身:“你最好有自知之明!你现在就是阶下囚!”
秦清枫淡然道:“既然是囚犯,公主又何必这般。”
拓拔玉笺忽然间怒了,眸华中冒着火光,直接上前猛然掐住秦清枫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恶狠狠的说道:“你是我的囚犯,我想怎样的对你都可以!别不识好歹!”
动作牵扯到秦清枫脸上的伤口,疼得秦清枫朦胧了双眼,直吸冷气,却不求饶,语气仍然冷硬:“我欠你的,我会偿还。”
拓拔玉笺听了这话,十分的气,秦清枫,当真对自己,一点情意都没有!
拓拔玉笺愤愤的推开秦清枫,秦清枫撞到床栏,闷哼一声。
拓拔玉笺心中微征,可是伸手的手,又悄悄缩回,转过身,怒气依旧:“你的命,太过于廉价,如何也偿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