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笺面上一喜,声音染了两三分温柔:“是是是,他们都不敌宛侍君万分之一!”
秦清枫的呓语声有些更弱了:“什么侍君,我呸,那些个罚侍君的难题,哪一个难得倒我!若不是我没内力了,也容不得他们放肆!”
拓跋玉笺是真的忍不住笑意了,秦清枫醉酒后,因着那压制情绪失控的模样,是这般的娇羞可爱!
听府医说,她这个样子,醉酒后,怕是记不得什么的
拓拔玉笺撒了手,将秦清枫在床上放平,然后垫了垫被角,之后爬下床,来到外屋,坐在桌前,倒了清茶,咕嘟咕嘟的喝了几杯才作罢,为何今日靠近秦清枫,会如此的让自己心头滚烫!
银珠唯唯诺诺的站在拓拔玉笺前面,知道公主要问什么,也就先跪下了,泣不成声的将宛清大人被刁难的场景复述了一遍!
阳光洒落进房间,坐在桌前的人影也慢慢移了些距离。
拓跋玉笺听的时候,神色慢慢惊艳,然后又变为暴怒!
喜的是,秦清枫就算丹田尽毁,凭着琴画诗,也能高居一堂!
怒的是,那群人竟然因秦清枫毫无还手之力,而欺辱于她!
丹凤适时的走了进来,刚刚的话自己也听到了,拓跋玉笺幽幽的投来一个眼神,丹凤便知晓,领命而去!
公主怒了,那群侍君!好日子到头了!
拓跋玉笺站起身,吩咐着金珠银珠好好照顾宛清,然后就走了出去,有些事,自己得快些处理!那些惹怒自己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碰秦清枫!
秦清枫要哭,也只能因为自己!
他人,怎配染指!
…………
秦清枫醒来时,已经是午夜子时,准确来说,是被疼醒了!骨髓里的毒,虽然被压制为一月毒发一次,可是,却更加疼痛万分!
秦清枫的额头上,一瞬间冷汗连连,蜷缩在床上,发出痛苦的哀鸣!
拓跋玉笺其实今夜一直睡在栏杆边的榻上,因为估摸着日子,秦清枫怕是要毒发了,也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没有走。
听到秦清枫痛苦的伸吟,拓拔玉笺马上从榻上跳起,知道秦清枫毒又发作了!也顾不得穿衣!衣衫不整的来到秦清枫床前,看着床上因痛苦而扭曲的人!
拓拔玉笺不忍心,直接覆了上去,将秦清枫紧紧的禁锢怀中!痛到极致的人,会伤害自己已减轻身上的侵入骨髓的痛苦,故而,拓跋玉笺牢牢的抱着的死命挣扎的秦清枫!
“放开我!放开我!”
“秦清枫!你冷静点!子时过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