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忆恨东时端,自然,是不想待在京城的,若是灵忆想走,自己也会尽力护她周全……
东时灵忆仰头喝下,又直接到了那案桌前坐下,自己倒了酒,然后抬眸,对着秦清枫笑得灿烂:“我想去哪都可以,不必你相送。我们似乎没有一起开怀畅饮过,今夜,一醉方休如何?”
秦清枫今夜的笑,尤其的多,不同于平常的冷漠,对于东时灵忆,秦清枫的心,总是格外的温热。
秦清枫也坐到东时灵忆对面,倒了酒,举杯,声音温和:“今夜,便不醉不归!”
殿内酒水潺潺,两人谈笑风生,难得的景致,如此的开怀畅饮………
天南地北,海天阔论………
过去几年的秦清枫,喜怒不形于色,可是,今夜,秦清枫笑得很是开怀……
躲在柱子后面的拓拔玉笺呼吸不稳,十分的愤闷,好你个秦清枫,接连几天夜不归宿就算了,现在还和旧情人谈天说地!
两人喝得多了,都有些微醺,声音也带着点醉意………
东时灵忆听了秦清枫在北撅的趣事,杵着脑袋在桌上,眼神微微迷离,有些向往:“原来,那里的草原狼这般聪明啊,还会声东击西,很想去领略一下草原风光了……”
秦清枫举杯浅笑:“北撅可不是好玩的地方,若是你去了,又生得如此倾城,肯定被些歹人掳掠去当夫人,生个七男八女,若是丈夫死了,你就得继续被别人掳掠去。”
东时灵忆仿佛恢复了从前的模样,挎着张小脸,有些苦恼,脸颊微醺,着实可爱:“啊,这样啊,好残忍……”
秦清枫眉眼微弯,借着醉意,轻轻顺了一下东时灵忆的发丝,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所以,就乖乖待在东清,去哪都好,北撅,就别想去了。”
柱子后面的拓拔玉笺胸口起起伏伏,眯了眯眼,努力的压下自己的怒气。
东时灵忆抬起小脸,眸光水波荡漾,伸手覆上秦清枫骨节分明的手,声音有些娇憨:“可是在这,却没有地方供我纵马驰骋。”
秦清枫面色温和:“东清地域富饶,如今太平,不能纵马驰骋,那去游遍四方,也是不错的。”
东时灵忆眸子闪了闪,醉的摇摇晃晃,巧笑嫣然:“那我就穿一身男装云游四海,你说,沿途会不会有看上本公主的姑娘?”
秦清枫脸颊醉的微醺,轻轻发笑:“会,咱们灵忆公主,那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有道是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说的,就是公主这般。”
柱子后面的拓拔玉笺唾弃的鄙夷一声,秦清枫,你要点脸………
东时灵忆被夸的笑意不断,眼神醉的迷离,直接站起身,在秦清枫身边坐下:“那是,本公主,也是天之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