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烈锦语塞,眉毛聚得更紧,索性一股脑儿地都说了出来, “那万一观邪不是我呢?”
看着连烈锦扭捏的样子, 高璟奚揶揄道:“烈锦, 是在吃自己的醋了吗?”
“吃醋?才没有,我只是想把事情搞清楚, 毕竟我们可能, 是要过一辈子的吧。”
“可能?”高璟奚收起了笑模样,“你是这样想的吗?”
连烈锦埋着头, 没有注意到高璟奚的脸色, 她再一想到昨夜的事情,心里便越来越气,“是啊, 反正也没必要过一辈子。”
高璟奚抑制不住自己的阴沉情绪,她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便故意说道:“可观邪就是你, 不是吗?”
“万一不是的话, 我...”
“不管是不是, 我要找的是人,不是观邪, 不是连烈锦。”高璟奚欲言又止,心里想要再说些什么, 却又突然觉得多说无益。
连烈锦听在耳里,入了心里,然而还是想要更加笃定的答案,“我不懂你的意思。”
高璟奚眼里却浮现着复杂的神色, 她微微仰头,露出颈部与头部勾勒的曲线,飘扬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风情,“我们成了亲,便是一辈子,无论你认为没必要,还是不可能。”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重,连烈锦心中微热,终于抬头发现了公主神色有异。
这时,刚好又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殿下,宫里传来急报,陛下似乎要再次提审日曜卫队长贺澄,贺队长的性命危在旦夕。”
高璟奚一下从情绪中清醒过来,再次深深地看着连烈锦,“阿呦,备车,贺队长有难,本宫不能置身事外。”
“殿下,发生了何事?”连烈锦察觉到了高璟奚的焦急,一下拉住了她。
感受到连烈锦手心的热度,高璟奚心里又软了下来,拍拍这人的手背,安慰道:“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你乖乖在驸马府等我。那贺澄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死在母皇的盛怒之下,于国于民皆是无益。”
“那你可会有危险?”
“不会,你别担心。”高璟奚拿起一件绣着白鹤的金线黑衣给连烈锦穿上,“你不准跟来皇宫,你的星图有异,若是再遇到贺星官,说不定她真能瞧出些端倪。”
话刚说完,高璟奚便直接出了门,乘上马车,离开公主府。
“驸马,公主殿下今日可能很晚才会回来,您可以先回驸马府,等公主殿下有空时,自会召您过来。”临走前,阿呦还不忘嘱咐连烈锦,顺道派人把她送回了驸马府。
就这样,连烈锦稀里糊涂用完了午膳,抱着小黑猫,就被送回了寂寞冷清的驸马府。小萝卜也还没回来,就只有几名仆人和管家正在洒扫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