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此事改日再说吧。”
穆絮的焦急徐慕河看得真真切切,他松开手,“算了,愚兄知此时与你说这些你也听不进去,更劝不住你,不若你将她带去春花楼,让她好生看看何为女德,与那些花娘学学如何伺候自己的夫君。”
穆絮顾不得答话,拔腿便跑上楼。
徐慕河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叹道:“贤弟呀贤弟,你会后悔的。”
房间内。
且歌取下帷帽,又接过清浅递来的茶,她掀开面纱轻抿了一口,耳边不断传来清浅的声音,大多都是对穆絮的不满,她轻笑清浅如孩童般的控诉,更深知清浅的性子,便也未当回事儿。
穆絮走至门前,见房门开着一个缝,而房里的声音自然也传入了她的耳中,她屏住呼吸细细听着,一听才知道,原来自个儿在旁人眼中这么过分。
清浅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因她发现门外有个人影,她方才说得太入神,竟一时也没发觉。
清浅眼中瞬间染上冷意,脚步轻移,走至门前,见门外的人并未发觉,便知时机到了,她推开门,正要将门外的人抓进来,却看清了来人,“驸马爷?”
清浅的脸上没有半点背后说人坏话的慌张,反而是满脸恼怒,“驸马爷呀,怎么不去跟您那位好哥哥花天酒地,来找殿下作甚?”
穆絮置若未闻,她心中一惊,呆愣在原地,因她瞧见了且歌脸上的红斑点,“殿下的脸.....是因何而起?”
且歌柳眉微瞥,素手微抬,将桌上的帷帽拿起重新戴上。
一听到穆絮说话,清浅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竟还有脸问,“驸马爷何须这般惺惺作态,您干了什么好事,您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我?”
且歌的脸是因她而起,她昨夜除了强吻且歌外,到底还做了什么?
她为何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我昨夜做了什么?清浅姑娘可否告知?”
清浅道:“还不是因为你.....”
且歌打断道:“清浅,退下!”
清浅不明白,为何殿下要打断她,若不是穆絮,殿下又哪儿需得受这种罪,“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