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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浅上前,也不管那书生先前是如何拒绝,又愿不愿意,拎着他就走,来往的路人见清浅身为一女子,力气如此之大,又这般粗鲁,也不敢加以阻拦,试问谁敢惹一个拎男子就跟拎小鸡似的女子,不立即躲得远远地就不错了,只能目送几人离开,并且在心中为那陈书生默默念了几段超度的经文。

    那陈书生何曾见过这架势,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大声闹了起来,毕竟小命要紧。

    可得到的结果却是,不仅没挣脱掉,还被清浅给点了哑穴。

    耳根瞬间清净了,清浅向来不知何为怜香惜玉,何况这也不是玉,将陈书生粗暴地扔到车儿板上,也不管那陈书生是如何疼得死去活来的,驾着马车就往客栈的方向开去。

    到了客栈,清浅举动如方才那般粗暴,像扔尸体一样,随手将陈书生扔到了椅子上,丝毫不客气,又似是怕其跑了,顺道将其给点了穴,这一系列连贯动作,让看在眼里的穆絮想阻止都来不及。

    虽知清浅这样确实省了很多麻烦,可她还想从陈书生的嘴里套出话来,如此无礼地对待他,只怕让其提防倍增,偏偏清浅听命于且歌,而且歌又没阻止,她也只能干着急。

    动也不能动的陈书生心里苦不堪言,没想到呀没想到,他今日不过是路见不平,不曾想却是侥幸躲过狼窝又入了虎穴。

    果然,陈书生防备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人,尤其是清浅,生怕她再对他做些什么。

    再这样下去,可不利于套话呀,穆絮看向清浅,示意其给陈书生解开穴道。

    清浅见了也不动,而是看向且歌,询问她的意思,见且歌点头后,这才将陈书生的穴道给解开。

    终于能说话,也能动了,陈书生的身子不禁往后移了些,“你们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虽大,可语气和眼神中皆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害怕。

    且歌瞥眼瞧了瞧其尚在发抖的腿,又将视线落到了别处。

    穆絮歉意道:“方才有所得罪,还望公子切莫怪罪。”

    莫怪罪?

    陈书生可不信穆絮的话,都如此无礼地对待他了,还装什么装,指不定还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他,只是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他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们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故要带我来此地?”不等人回答,他又道:“你们若不放我走,我可要...可要报官了!”

    “报官”二字,说得是毫无底气,又哪里能威胁到人。

    穆絮见再不解释,这误会可就闹大了,她道:“公子是误会在下了。”

    误会?

    他被清浅拎起、又强行将他带到此地,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何来误会之说!

    呵,他看来不过是强行辩解的幌子罢了,他又不是三岁孩童,岂会信!

    “公子真的是误会在下了,公子腿上的伤是因在下而起,在下深感愧疚,便想邀大夫来给公子瞧瞧,并无他意。”

    陈书生缩了缩自己受伤的腿,立即疼得眉头紧锁,“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