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面甚至还有右丞相一党的官员,以及一些保持中立的官员请假,陛下派她打听一番后,才知在上朝途中,他们皆会遇上大大小小的意外,不是遇刺,就是砸破了头,要么是跌下马,家中遭遇意外等等,总之一离家上朝,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就冲这样,谁还敢上朝?
且歌问道:“事情安排得怎么样?”
想到且歌的吩咐,清浅便对其信心十足,毕竟且歌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她道:“已经按照陛下的吩咐,处理妥当了。”
且歌想了想,抬眸问道:“那个东西可给了?”
“给了。”
且歌颔首,“派人送些东西,去探望探望刑部尚书,命他好生歇息。”
“是!”
清浅正欲退出大殿去办,还未出大殿时,又听且歌吩咐道:“传令下去,往后两日的早朝便不上了,待登基大典举行时,文武百官必须全部到场。”
“是,陛下!”
且歌放下手中的毛笔,从那张奏折中抽出一张纸来,扫眼看过后,又将那纸向烛火的方向递了递,只沾染了一下,纸便迅速燃烧殆尽,剩下些许一吹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灰烬。
既然左丞相想她这么做,那她就如他所愿,而接下来的两日,正好也让她见识见识下,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大,至于最后的赢家,也不过是看谁的手段更加高明些罢了。
“外头可是人心惶惶,你倒是还挺悠闲的。”
桦司的话并未在且歌内心引起半点波动,她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他突然出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回都是有门不走,偏偏走房檐,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这不,这回直接坐在窗沿上了。
桦司跳下窗沿,笑着赞赏道:“遇事不慌不乱,如此冷静,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且歌从不稀罕旁人的夸奖,她没搭理他,继续练着字。
桦司虽早已见识过且歌的冷漠,可如今却不同,且歌跟他做了交换,倒也有些委屈起来了,“奴也有几日没来了,你就这般冷漠?连我去哪儿了都不关心吗?”
他还能去哪儿,无非就是折腾折腾那些面首,据静姝来报,桦司将瑶光院搅得个天翻地覆,而那些个面首,也犹如活在地狱。
省了她亲自动手,只吩咐静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桦司哪能这么尽兴。
且歌的不理睬让桦司有些失落起来,可就是这样的且歌,才令他越来越着迷,并想征服!
桦司铁了心想让且歌开口,他也不是个说废话的人,直接道:“陛下不想知道奴这几日在做什么,难道就不想知道陛下的旧情人在做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