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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攀上微莺的肩膀, 轻声说:“莺莺, 缓缓。”

    微莺:“我行不行?”

    云韶咬下唇,幽怨地看她眼。

    就这, 外响起熟悉的声音:

    福寿公公焦急地喊:“国舅不能去!国舅, 不能去啊。”

    宫鸿波冷哼声,把太监给推开,“国事紧急, 误了国事你担待得起吗?陛下呢?”

    福寿:“陛下、陛下……”

    宫鸿波跨过他, 把推开房,“陛下?”

    养心殿内空空『荡』『荡』, 片狼藉,奏折散落地。

    宫鸿波弯腰捡起本奏折, 忍不住皱紧眉,心想,都『乱』成这样了,也人来收拾下。他捡起两本奏折,准备放到桌案上, 突然到床帐内传来了声响。

    明黄的帷帐微微晃动,游龙戏凤云中穿腾,刺绣晃晃摇曳。

    宫鸿波意识到不太对劲,望向那边,张:“陛下?”

    稍倾,皇帝微微沙哑的声音从其中传来:“老师,你先走吧。”

    宫鸿波沉脸:“陛下干什么?”

    里面动静,过了许久,皇帝次道:“退下!”

    宫鸿波得身子微微发颤,“陛下可知如果北厥来犯,西北大旱,百姓辛苦,你居然这里、这里……荒唐!简直荒唐!”

    床帐晃动越来越剧烈,金绣的龙凤云海缠绵。

    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陛下,专心点嘛。”

    宫鸿波脸『色』又红又白,最后沉声呵斥:“陛下、陛下当真昏君!”

    说罢便拂袖而去。

    “昏君?”微莺凑过去,压云韶,轻声笑,“你说国舅知道万人之上的陛下,干什么吗?”

    云韶眼里噙满泪,水蒙蒙地望她眼,下唇咬得殷红。

    微莺又道:“老师?叫我声。”

    云韶嘴角翘了翘,软声音喊“先生”。

    微莺被她勾得心颤,亲亲她的眼睛,笑道:“乖,先生疼你。”

    云韶:“先生怎么疼我?”

    微莺问:“陛下想要怎么疼?”

    云韶歪头想了想,柔软的腰肢弯起,摆成微莺熟悉的模样。

    云韶:or2。

    翘屁嫩帝等拍拍!

    微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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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床上磨完,天『色』已暮,云韶心满意足地下床,与微莺起沐浴更衣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