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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滑滑的,像是上好的绸缎,又像她曾经皇宫中每日黑夜时熬夜批奏折放在案头的那颗微凉的夜明珠。

    在前世,她也曾从现在一样,每每思劳过度,想不出解决奏折的好办法时,就会将那颗微凉的夜明珠,放在手里,不?断的盯着,放在手心晃动,把玩,抚摸那夜明珠的每一个滑面。

    看着夜明珠在她的手心,她的手掌就能完全的包裹住。

    她用自己手心的不?断热度温暖整颗夜明珠,让她变得温热。

    和现在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

    这时候一个微凉,如同?青色小蛇一样的东西划到了她的领口,攀上了她的脖子。

    在前世的时候,她不曾理解为何皇弟会喜欢那样冰冷潮湿的动物,根本不通人性。

    还喜欢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任由那小蛇的身体挂在脖子上,难道不?怕会有窒息的风险?

    但是现在她似乎有些能理解了。

    那如同?白藕一样的胳膊潘在她的脖子上,而肇事者的小手似乎带着坏心眼前朝着她的衣领口摸去。

    “酥酥……”

    东方幸眼睛暗了又暗,“还有哪儿痛?”

    “原来眼泪真的是苦的。”裴酥所问非所答,像是故意逃避这个话题一般,揽着东方幸的脖颈,慢慢的挺起身子,将自己不?断的朝着东方幸的脸靠近。

    “阿幸也知道自己的眼泪是什么味道的吗?”

    东方幸咽了一口口水,浑身僵的跟木头一样,根本不敢动,“不?知道。”

    她从未流过泪。

    她是太子,是未来国民的希望,她身上肩负的责任,她不能流泪,她在所有人面前必须是坚强的模样。

    成为王,第一件事就是要学会孤独。

    裴酥声音似乎越来越低,呼吸也越来越近,“那阿幸尝一尝我的眼泪怎么样?”

    芙蓉花又张开它的花瓣了,不?断的挥舞着,向前?面的人释放着它自己的魅力。

    领带被芙蓉花抓住,只能被迫弯下身子,芙蓉花花瓣的尖端像是带了魔力。

    不?断冰冷的浴室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没有关掉的花洒在哗哗的向下流动着水流。

    黑暗会赐给人勇气?,这句话的确没错,东方幸觉得自己仿佛到了一个仙境,这个先进?可以实现她心里的所有想法。

    而她此刻正在实施。

    她忙的手忙脚乱,不?知从哪里开始,也不?知道到底进?行哪一步才对,手里的泡沫越积越多,香甜的味道不?断的涌入鼻腔中,芙蓉花在她手里终于归顺了,就像那被她盘的圆润的夜明珠一样。

    毕竟她糖糖太子,有什么能把她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