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呢,为了瑾瑶也和她离心了。
而小儿子同女儿也因为宫里锦妙算计瑾瑶的事生了嫌隙,如同陌路人一般,谁也不理谁,都是孽障!
大儿子也定好了姑娘,只是偏不巧的快到婚期了,那姑娘又病了,亲家说要改期成亲,这事也很闹心。
她就不明白了,那姑娘她都见过,人长得富态,怎么偏就这会儿病了呢,也合过八字了,怎么会就犯冲呢?
再加上家里老爷做事也不顺心,加在一起让她心力憔悴,还不得不出来进行夫人应酬。
“对了,锦妙在宫里出不来,她之前托我替她给瑾儿添妆,没写在礼单上,险些给忘了。”
示意下人将锦盒捧上。
贾夫人示意身边人接过,送去瑾瑶的院子里。
“还让她这么费心。”提起锦妙淡淡的,连社交辞令都没说。
庆慧郡主哪还不知道原由,心里苦笑,儿女都是债,欠了她们的,整天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还待再说,又有贵客上门了,贾夫人去迎接,她只得闭口,另寻机会描补了。
瑾瑶这里都是平时相熟的姑娘们,有的已经嫁人,有的只定亲了还未到日子,还有没定人家的,总之大家都很珍惜相聚的时光,快乐地说着话。
而有些心细的,则会和瑾瑶讲些成亲后的一些小窍门,再有皇室宗亲出身的格格如康亲王府的芳荠格格她们对四王府比较熟,会和她讲一些她们知道的那拉氏和李氏的一些传言。
不管是真心希望她嫁过去后过得舒心,还是刻意交好,瑾瑶都领了这份心意了。
到了晚间,统计这几天添妆账目的银铃发愁了。
“姑娘,这添妆的数量不小,怕是最少要占两抬,得问夫人该怎么处理才行。”
“不用问娘亲了,添妆先放家里,等回门后再带走就是了。”
怎么处理?嫁妆原本就用了很大的箱子装的,里面手都插不下了。
抬数只比那拉氏少了两抬,实际数目肯定比她的要多,这是母亲对女儿的最大爱与保护,她也不能拒绝,也不怕因此得罪了那拉氏。
旁人给的添妆根本无法加在箱笼里面,又不能单独装,只能先放在年府了。
摆手让其他人去忙,瑾瑶将孙嬷嬷叫到内室。
“妈妈,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当真要跟着我进四王府,不离开?”
孙嬷嬷笑着点头:
“姐儿就放心吧,我孤寡妇人一个,这辈子都只跟着姐儿,只要姐儿不嫌弃我就一直跟着你,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