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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出来办事时听到路过的小丫头们说福晋在和李福晋吵架,这不过来瞧瞧拉架来了,到底是为了哪般,目前还不清楚,倒要相询呢。”

    她才没兴趣窥视她的正院呢。

    那拉氏脸色好看了些:

    “连我都不清楚到底是为了哪般呢,李侧福晋,现在人都全了,当着爷的面你说仔细些,我哪里对你不起了,让你到我这正院来打砸!你要说出个道理来还自罢了,如若不能,我倒要请爷做主,重惩李氏以下犯上了!”

    气得她连平日的妹妹长妹妹短都不叫了,只称李氏。

    这也是那拉氏的憋屈之处,如若平常人家,下面的妾室犯错,根本无需当家男人发话,主母就能做主惩罚,身份低的甚至可以直接发卖了。

    这在皇家是不允许的,哪怕一个侍妾也不是她能明着决定生死的。

    四爷黑着脸不说话,只将目光移向李氏。

    李氏有那么一刻的心虚,随即挺直了腰杆:

    “妾身可没说错,不信爷问问伺候的下人们,这都连着多少天了,就那么几个菜轮流吃,这可不是冬天少菜的季节,且菜明显也不是十分新鲜,显然有人弄鬼了!

    妾身卑贱,用得差些也就罢了,可三阿哥是爷的儿子,哪能这么被人轻慢?

    妾身忍了几日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方才来找福晋理论,倒被福晋倒打一耙子。”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院子里的吃食也是出自小厨房,怎么就没你说的情况?再说账目我每月都会核查,根本就没你说的贪墨之事,总不能你怀疑是我苛扣了吧?”

    李氏不以为然道:

    “这话可是嫡福晋自己说的,大家都听到了,不是我乱加的罪名!”

    “你!我堂堂大清雍郡王福晋,进门时也带了一百三十抬嫁妆,岂会眼皮子浅到看中这点银钱?”

    那拉氏气得发抖,她本是随口说的,没想到李氏还真敢怀疑。

    李氏有些气虚:

    “那谁知道,那拉府可不比从前了,听说啊,现在好些个公侯之家都没落了,表面光鲜,内里却捉襟见肘了,对了,前几天我仿佛见着五格的媳妇从你院子出来,夹夹塞塞地带着个包袱,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呢!”

    “你,放肆!”那拉氏气得一拍桌子:

    “爷,李氏她血口喷人,不止诬蔑妾身,也侮辱了我那拉家,今天爷定要给妾身一个交待才行!”

    瑾瑶在一旁喝茶吃瓜,这可真的是精彩,不过福晋到底是棋高一着,李氏,不管她要谋算什么,怕是要落空了。

    这时代讲究夫妻一体,除非嫡福晋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不然甭管她做了什么“小事”,四爷都需要维护她一二,一是为了嫡福晋的尊严,她丢脸了,四爷面上也不光彩;二也是为了大阿哥,或许还有第三,为了镇压其他女人。

    内宅总是要靠那拉氏来掌管的,如果她颜面、声望有损,今后难以服众,这是要乱家的节奏,四爷肯定不会允许其发生。

    果见四爷转向李氏:

    “你说那拉氏贪墨府里银钱可有证据?”略过贴补娘家兄弟一说,这事事后私下里问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