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久的事了, 再说我如今是四王爷侧妃, 怎么能碍着她?”
“谁知道呢,不过人家也没明着得罪你,只是将你一顿的夸。”
只是夸人的对象及方式与时间有点巧妙,由不得对方误会,这才是手段高超呢。
瑾瑶冷笑:
“不愧是石文炳的女儿, 果真是聪明过人,手段不凡!”
“可不是, 她们姐妹几个没一个是好相与的, 她姐姐是太子妃就不说了,妹妹是和你同届的秀女刚被指给十五阿哥, 她又嫁的保泰, 一家亲姐妹都嫁与皇族这可是相当少见的了。”
瑾瑶点点头。
田氏补充道:
“兴许她也不是特意想针对你, 据我的好友说, 当时雅塞兰找人打听七福晋的事,她只是随口夸了几句, 估计也没想到雅塞兰会那么冲动找你比试吧?”
瑾瑶冷笑:
“我的坐骑被人动了手脚, 这事不管她是不是有意, 都值得人怀疑了!”
可不正是这个理,瓜尔佳氏在当天听到瑾瑶和雅塞兰赛马出事后, 人就后悔得不行。
她就不该多那个嘴,如今出事了,可不是自己沾上腥了。
她和人说这事与她无关也没人会信她。
然而说出去的话, 泼出去的水,如何收得回来,只盼着四王爷和皇上别怀疑到她头上来。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保泰摔帘子进入帐篷,阴着脸看她。
瓜尔佳氏强笑道:
“爷怎么这么看着我?”
“看爷的好福晋都做了什么好事!”
“爷这话说的妾身糊涂了,妾身做什么了?”
“你做什么自己心里有数,皇上已经知道了,四阿哥也知道了,你觉得还能瞒上一辈子不成?”
瓜尔佳氏慌忙站起身:
“爷,妾身真的没做什么,只是在人前夸了年侧福晋几句,难道这也是错的么?”
“那个蒙古姑娘听了你的话去找年氏赛马,结果年氏的马被人动了手脚,幸好当时是那个蒙古格格骑着她的马,不然凭年氏的本事怕是如今得在床上躺着了,你说和你没关系,这话谁会信?”
“可妾身确实没有做什么啊,妾身怎么会有本事在四王府的地方动手脚呢?再说了,妾身与年氏也没什么过节,为何要这么做,爷可帮妾身解释一番才行,免得影响两府的感情。”
保泰怀疑地看了看她,冷笑:
“如今爷是没本事替你说项了,年羹尧在西南马上要回朝了,四阿哥又那么护着年氏,想想如果他们认定是你做的会如何报复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