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拉氏,心思狠毒,平时竟没看出她有这等心思,要害了瑾瑶性命,真正是该死。
如今仗着弘晖在,竟不能拿她如何,可若轻轻放过那往后会不会更肆无忌惮?
待晚上瑾瑶见到四爷便问起他,查的结果如何。
四爷僵住。
瑾瑶原本还没太放在心上,想着有四爷在,不用她太操心的,可见到人僵在那半天不回答,瑾瑶的心“咯噔”一下,随即露出苦笑:
“看来是有结果了!”
四爷看着她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瑾瑶径自道:
“让我猜猜,你进来也没主动跟我说,能在我们府马厩偷到空子动手脚的,想来是外人的机会不大,应该是府里跟来的侍卫、太监吧?”
见四爷没否认,继续道:
“而能让你这么为难的背后之人应该不是别个,是府里有子的两个福晋。”
四爷惊讶,他向来知道瑾瑶聪慧,却没想到她聪慧至此。
“看来我又猜对了!那我就再猜猜,能让你这么不敢面对我,想来是打算轻轻揭过了,毕竟我人好好在站在这,对方也没得逞不是么,能有这么大能耐的人,那只能是嫡福晋了,还是大阿哥面子大啊,比我的命可贵重多了!”
瑾瑶笑着说完,一甩袖子径自进入里间,将四爷一人撂在厅里。
这话说得四爷是无地自容,又是愧疚,又是有些被剖开的恼羞成怒,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追了过去。
“瑾儿,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委屈!”
“呵!”你的一句道歉就那么值钱么?要不是本姑娘福大命大,说不上目前什么样了呢。
四爷从后面将人紧紧抱住,不容她挣脱:
“没说要放过那拉氏,只是不能江湖义气,一报还一报。
瑾儿,我这样做是因着弘晖,可也为你们母女着想啊!
我大了你十岁,将来肯定要先你一步的,到时你们母女总要仰仗弘晖许多,如果因加重惩罚那拉氏伤了弘晖的脸面,那于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呵呵,爷这话说的可真正是好笑,还想到你走后弘晖会善待我们母女?
我入府至今对她一直恭敬有加,就这样都容不下我,想要我命,一次没做成谁能保证没有第二次?
那时怕不用爷担心你走后没人照顾我了,因为我定然会先你多少年离开,毕竟我也不是每次都走运,有人帮着挡灾的!
再者只要她对我持有恶意,那弘晖就永远不会善待我们母女,更何况别说往后了,就是眼下,你以为他对我尊重么?
见到我从不正经行礼,只抬抬手叫声‘年侧福晋’,对宁楚格从来没有亲近过,更别提赠送什么小东西,也就在你面前还懂得装一装,就这样的人你让我把他当成依靠?真正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