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瑶烦躁地揉了揉头,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祸从天降, 还得自证清白!
“不行, 怀孕了人脑子都不够用了, 金铃、玉铃,你们两个回年府去找我三哥过来, 他脑子厉害,别闲着浪费!”
金铃、玉铃忙应下一刻不敢耽搁地回年府。
这里刚说完,那拉氏便派人叫了瑾瑶过去对峙, 瑾瑶真想骂人。
她自己做没做不清楚么,还需要和人对峙?
瑾瑶刚进去,那拉氏便冷笑:
“来了,瞧瞧吧,你不是要证据么,如今人证和物证具在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我自己院子里的人手平时尽够使用,我是从不用外面的人跑腿的,你随便拉了一个小太监出来指证我倒真是可笑了!
既然你说有证据,证据一起拿上来吧!”瑾瑶看过供词后道。
“他说是金铃联系他的,金铃在何处?”四爷也很疲惫。
“刚叫她回年府传话去了。金铃从没离开过妾身眼前,妾身可以为她担保的,有什么事问妾身是一样的。”
“呵,把人支走了,难不成是怕人问她,怕自己瞒不下去了特意去找你娘家人来腰?问你?那行,这小太监说三天前金铃找的他,你如何解释呢?”
“我刚说过了,我身边的丫头们从没离开过我身边,需要如何解释?我倒是要问问,大阿哥是哪天开始生病吃药的?”
“前天开始的。”
“哦,那我是能掐会算,提前预测到大阿哥会生病么,只提前一天便准备好药叫人下手?”
“这……”
“那这银票……”那拉氏理智回来许多。
瑾瑶没接过银票,就着苏培盛的手看了眼便摇头:
“这银票不是我的!”
“你看都没看,怎么就能肯定不是你的?”
“怎么没看?这不是看了么,‘汇一钱庄’,只看这个就知道不是我的,我的银票都统一是‘广安钱庄’的,我从不存外人的钱庄,自然不会是我的。
更何况,我们四王府大阿哥的一条命才只值一千两么?
谁都知道我有钱,想要做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只出区区一千两,一万都不多,做这个局的人怕是只拿得出一千两来吧!”
四爷眼前一亮,果然听瑾瑶分析能够给他一些新的思路。
“你这话极有道理,难不成……是府里哪个格格,或者府外人?”他得罪的人可不少。
“爷,妾身脑子如今也很混乱,已经差金铃、玉铃二人去寻我三哥了,让他帮着分析分析许是能有新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