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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妾身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的了,那时就像有人抓着我的手,控制了我的脑袋一般,行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你也不是不了解妾身,妾身虽然最在意弘晖,可对其他阿哥、格格也是宽容的,从未苛待他们半分,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来?

    昨天晚上妾身突然清醒了,才感觉到之前像是中邪了一般,爷,你就看在还未走远的弘晖面子上,饶过妾身这次吧!”

    提起弘晖,四爷的心又痛了起来,再看看年近中年的那拉氏,此时仿若老妇一般的憔悴,终是没有狠下心来让人下药。

    “既然你自己也知道错了,那就等弘晖七期过了去庄子上静养吧!”

    虽是如此,只心里的恨意与痛意无处发泄!

    魔怔、中邪,这话多么的熟悉啊,每个人都喜欢用虚幻的事物来掩盖自己的罪恶,谁又能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呢?

    他是真想除了她们还世上一个清静,可这世上还有清静的地方么?

    四爷看向西院的方向,如果有那也只能是瑾瑶那里了,无欲则无求,无所得而不失其心。

    今年四爷的生辰并没有大办,连失两子,他哪还有心情过生日。

    府里人除了禁足的那拉氏和李氏,其他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送了些小东西就算是过生日了。

    二阿哥也没出现,连给四爷磕头都做不到,他到现在还下不了床呢,整天虚弱地躺在床上,药没断过。

    大格格人也沉默得很,自打她额娘害了弘晖被废到她弟弟弘时过世,给这个小姑娘的打击有些大。

    倒是还不懂事的二格格,被瑾瑶抱着也不安分地动来动去,时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让四爷脸色和缓不少,时不时看几眼二格格,眼中带着慈爱。

    格格、侍妾们都不敢出声,怕说错话,连武氏都不敢胡乱邀宠了,安静地吃了一顿饭就散了。

    四爷不想做事,便跟着瑾瑶回了西院,卸妆时瑾瑶突然想起:

    “对了,我好像挺多天没见到你书房里的月盈了,她去哪了?”

    四爷脸上阴沉了些:

    “做错事了,被罚了一顿,往后不叫在书房伺候了。”至于往后就看她自己能创造的价值了。

    瑾瑶失笑:

    “她也有十九了吧?不小了,没有什么打算么?”对这个月盈的来历她有猜测,倒没什么反感,只是觉得那姑娘挺逗的,真是单纯的很。

    四爷愣了下:

    “有这么大了么?”平时看她说话行事,只当她还小,没想到比瑾瑶都大。

    四爷有些发愁,这往哪安排好。

    嫁给谁都不合适,目前看来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现在的形势和她所知道的“历史”并不相同,可大趋势还是没变的,她又不是个谨慎的,万一嫁给他人说了不该说的话,那对他来说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