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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些用了,何必如今这样吃苦头呢?”

    四爷笑得咳嗽起来,王太医熬好药端进来正好听到,忙过来查看。

    四爷虚弱,喝了药又睡下,浑身出虚汗,又不敢打扇子,只能由人不停地擦拭。

    瑾瑶将王太医叫了出来:

    “王太医,王爷这病你有几分把握?”

    倒霉的王太医苦着脸:

    “回福晋,臣还真不敢说,只能说尽全力,您也知道,臣自打进了这里后就和王爷绑在一块了,王爷痊愈,臣才能离开,不然臣怕是要陪着王爷跟去伺候了。”

    “行,辛苦王太医了,等王爷痊愈了定会奉上重礼的。”

    王太医苦笑,他眼下不指望重礼了,只要自己能活着出去就好。

    时疫的传染性还是很强的,即使自己每天有用预防的药,也不敢完全保证不被传染,为了他自己也得花费所有心思想出治法来。

    瑾瑶寻了孙嬷嬷:

    “妈妈觉得如何?”

    孙嬷嬷皱眉:

    “这病倒是新奇,之前没有遇见过,需要一些时间来尝试,眼下不敢说满了。”

    瑾瑶倒吸了口气,点点头:

    “尽力而为吧。”

    “姐儿放心,老奴虽然不能保证治好王爷,却可以保证你不会被传染上。”

    瑾瑶被她的话逗笑了,这话虽然不好听,却也实际。

    她的孩子还年幼,她自然不能真的扔下他们不管,敢留下陪四爷就是仗着有孙嬷嬷在。

    门外高无庸在无声的哭,一边哭一边扇自己的耳光,脸都打肿了还不停,瑾瑶叫住他:

    “你这是在做什么?”

    “主子!”高无庸跪下:

    “都是奴才该死,主子您罚奴才吧!”

    “这话从哪说起?无缘无故的罚你做什么?”

    “如果不是奴才昨天急急地将十八阿哥生病的消息告诉王爷,王爷就不会去瞧十八阿哥,就不会被传染得了时疫,是奴才该死!”

    “嗐!这都哪跟哪啊,行了,快收了眼泪吧,如今得用人不多,却要日夜守着,你安排一下白天黑夜的人手,夜晚守着的现下就要去休息了,还有时间在这扇巴掌玩,那么多事都没做呢!”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高无庸又活了过来,忙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