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春桃的女子,原是?金凤苑的一名□□,这一类风尘女子,只要给了足够费用就可以?带出来一起住个十天半个月,钱不够了再把人给送回去。
这春桃还?算有几分?姿色,木空青为?了把她弄到手,也废了一番功夫,把她给弄到手后少不了要嘴甜哄她几句,而且他自己没什么银子,一个月一两的月钱哪里能负担得起春桃一个月的嫖资,把人哄得开心?了,春桃见?他没钱心?疼了也会拿出自己的一些私房钱帮他垫上。
和?所有的男人一样,无非就允诺着等?考中举人,定会帮她赎身云云。
许春桃这些年恩客无数,早就腻歪了男人的这些花言巧语,只不过看着这木空青模样长得还?行,嘴巴也够甜,不想去伺候别的歪瓜裂枣,也就多出了几分?容忍,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如今被木空青这么一吼,也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你吼什么吼,老娘白?天晚上伺候你还?不得一声好,到头来还?要被你吼。”
春桃这话一说出来,围观的其他人一片哗然,这乡下来的另外三?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皆是?目瞪口呆。
木母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如宝贝一般的儿子居然也会像那些野男人一样,在?外边花着家里挣来的血汗钱,养着这些骚媚蹄子。
而且看着这春桃,哪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子。
空青可是?要考状元的人啊,怎么能跟这种人混在?一起。
瞬间就忍不住了,拉着儿子的手道:“青儿,是?不是?这骚蹄子勾引你的,我们走,离她远一点,我们以?后可是?要考状元做大官的人,怎么能跟这种人一起,张大嫂子家的三?秀清清白?白?的,都要比她好上不少。”
围观的书生们听?到木母如此大言不惭,纷纷捂嘴窃笑,木空青也臊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许春桃见?多了这种自以?为?是?又尖酸刻薄的妇人,眉眼一挑言出讥讽:“谁比谁好到哪里去,都是?张腿伺候男人,怎么你们就比我高贵。”
此言一出木空青太阳穴突突直跳。
果然木母瞬间就被点着了,直奔木空青的背后一把扯住春桃大骂:“勾栏院的骚蹄子,张口闭口就是?那档子丑事,真是?不要脸的贱人,离我们家青儿远一点。”
春桃岂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不甘示弱就顶了回去,见?到木母欲对她动粗,一把扯过旁边的木空青挡在?前面?,木母尖尖的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了几道血痕。
木母一见?居然抓错人,更?是?怒不可遏,又心?疼着自己的大儿子,直气得眼睛发红,对春桃的怨气更?是?已经到了顶峰,扭身扑过去就要开撕。
木空青此时也再顾不得其他,一把抱住木母冲着许春桃道:“你还?添什么乱,还?嫌不够丢人吗,快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