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启低着头,额上渗着细细的汗珠,他不知为何白临都躺了□□年了,如今一身单薄却依然还拥有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和气势,连自己都忍不住向他俯首示弱。
“让阿鸿娶了刘家的女儿难道不是?一个好方法吗?”丁启忍不住开口道。
先前白家突然向刘家求亲,这也全是?他的主意。
“好什么好,刘亨现在不过?四十来岁,他看着温吞,实际上背后?的手腕却是?不容小?觑,而且现在刘家对外宣称是?要招上门女婿,且不说白家就?鸿儿这么一根独苗,就?算这事真的成了,你觉得阿鸿有几分可能能拿到刘家的掌控权和酒楼的秘方,你别忘了,刘亨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和亲生?儿子。”
丁启闻言瞬间吓了大一跳:“姐夫,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你别管我是?如何知道,总之这条路走不通,你就?别一天到晚撺掇鸿儿去刘念念跟前晃悠。”
丁启擦了擦额上的汗,咬了咬牙道:“既然如此,那往后?便跟着姐夫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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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福鸿自出了门后?就?直奔茶馆,只是?在茶馆里面晃了半天没见到要找他的人,直至出门的时候才见到茶馆附近的石凳上坐着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走近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木空青。
自上次伤了他的右腿后?木空青就?被拉回家去,本以为腿好后?这人会继续来书院念书,但一直未见人影,后?来听说退学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如今见他披头散发地坐在树底下,十足一个厉鬼的模样,吓了白福鸿一跳。
望了望四周,白福鸿这才走向他问道:“喂——是?你找我的吗?”
“是?!”
木空青的声音也异常阴冷。
“有话快说。”白福鸿有些不耐烦地道,总觉得这木空青身上一股臭味,是?在令人不舒服。
“你先给我钱。”木空青开门见山地道。
白福鸿瞬间就?不爽了:“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说完转身就?要走。
“慢着——此时关于刘念念,你要不要听。”木空青竭力?掩饰着内心?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