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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碧月果然诊出她五脏六腑的内伤来,登时脸色突变,红白交替,灿灿地收手,窘迫道:“对不住,我真不知道。”

    “你说现在谁是狗?”祝彩衣斜眼睨她。

    云碧月不吭声了,缩进被子里当起了乌龟。

    祝彩衣心情大好,轻声笑起来,声音清清脆脆,仿佛风撞铜铃,叮当作响。

    云碧月听着,臊得从脸红到脖颈。

    过了半晌,笑声才终于停歇,一切又归于静默。

    云碧月撩开被子,露出一丝小缝,又侧耳倾听了一阵,没见任何动静,以为祝彩衣已经走了。

    她这才从被子里冒出头,屁股那里却忽然传来极其柔软的触感,一只细嫩的玉手探进被子里,带着温润的凉意,来回揉动尾巴骨附近的位置,轻柔又缓慢。

    疼痛随之一点点消失,好舒服的感觉。

    那只手的主人不知何时已坐在她床边,给她揉屁股的时候,神情专注而柔和。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看见祝彩衣还在,云碧月隐隐有些小开心,像是吃了好几颗糖。

    祝彩衣盯着她看,语气比之前温和许多:“你不是说屁股疼,让我给你揉一揉吗?”

    云碧月笑:“你不是说让我自己揉吗?”

    “哦,那你自己揉吧!”祝彩衣立时放下手,再度冷漠起来。

    “别呀!”云碧月用脸去蹭祝彩衣的手指,撒起娇来,“扁师妹揉得更舒服,我要扁师妹给我揉!”

    祝彩衣仍维持着冷冷淡淡的表情,但她还是将手重新放到云碧月的屁股上。

    云碧月甜甜地笑了,心里暗暗嘀咕:扁师妹竟然还是个傲娇。

    接下来的日子里,即使没到泉浴的约定之期,祝彩衣依然三不五时地往暖月阁跑,有时是给嘴馋的云碧月做好吃的,有时是在她疼得要命的时候帮她揉屁股,有时还要充当催眠师,在她疼得睡不着觉时给她讲鬼故事……

    尹无华和季无争见她们两个已经和好,总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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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匆匆而过。

    秋风不再,凛冬来至,漫山青翠转眼化白,亭台楼阁冰结冷霜,人们呼吸之间吞吐白雾,秋衣也换上了毛领大氅。

    下个月就要过年节,阙阳宗要提前一个月举行年祭。

    所谓年祭,便是各大道派的年节祭典,拢共分为清祭和幽祭两部分。

    清祭,是指宗门弟子互相切磋仙法道术,以此显示道门强盛,告慰历代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