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她所望,周楠每道菜都尝了一口,细细品尝后才认真评价,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盯着她笑道,
“现在什么都好了”。
她这么一说,反而把司徒彻弄得不好意思了,
“那你多吃一些”。
话音刚落,热乎乎的勺子就递到她嘴边,
“坐下跟本宫一起吃”。
丞相府那边可不如将军府一派其乐融融,司徒彻那边有多温暖,郑好这边就有多凄凉,甚至还要更惨淡一些。
“小姐,快喝药吧”,
春儿有些焦急地劝道,郑好那晚目睹司徒彻大婚,回来后就晕倒了,高烧不退,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明明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
她抬手打翻了春儿手里的药碗,眼里盛着一潭死水,倒映出床上躺着的两件大红喜服,这是她提前为与司徒彻的婚礼准备好的,尽管她们的婚约取消,可郑继之与她保证过,司徒彻的妻子只会是她。
臣之罪一,擅离职守;罪二,肖想公主。
“司徒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从床上跌下来,把房内的东西摔了一地,自己也摔在地上,地上满是玻璃碎屑,春儿连忙过去扶住她。
“小姐,你不要折磨自己了,少将军已经——”
“闭嘴!”
郑好重重地推了她一把,眼中都是火焰。
“不会照顾小姐就滚出去!”
郑容从门外进来,身上杀气腾腾。
春儿立马脚步慌乱地逃了出去。
郑容弯腰把她抱回床上,胡子拉碴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
“阿好,别闹了,先把药喝完,哥哥给你带了最爱吃的枣糕,不苦的”。
“哥哥……”
郑好埋头在他怀里哭了出来,
“我哪里做错了?”
“你没错,都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