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样?”
爱藏拙的小徒弟只会现出一条,但高深莫测的月白其实长出了天狐的数量。
狐族妖惑,天狐更是行走的罂粟、光是看着就叫人上瘾。
诱惑是不可能经得住的,但季无念至少还记得在亲她的时候拉住一些,免得将她压在墙上时让她硌着尾骨、又得喊疼。
不过最好的应对之法、还是将她翻过来,让自己收着她那几条蓬松的狐尾、从背后去咬她细嫩的脖颈……
“……不许咬。”
听她才有鬼。
月白这次眼疾手快,在季无念用力之前就把她推开、只在自己脖子上留了个浅浅的印记,一会儿应该自己会消。
见月白皱眉,季无念很识相,“我属兔。”不属狗。
……这人太识相,月白都骂不出口。
也懒得拉起自己被弄乱的衣襟,月白略过她、自顾自得走到了她刚刚抄书的桌台。台面上堆叠了不少纸张,大部分还是好好摞在一起、只有一些随意散落在一旁。
《弟子训》不长,一张纸就够。《药经》和《兽录》每篇都是一本小书,有得季无念抄。
季无念的字倒是不错的,也不见因为抄得多就失去风骨、一笔一划自带锋芒。所谓字如其人,可见一般。
月白看得随意,狐耳也时不时得动一下。
现出真身的月白本就与装出来的叶二有着不同气质,加了一些别的要素就更成了天差地别。若说叶二是惹人怜爱的可人儿,此时的月白就更让人想要撕开她的衣服、咬住那对狐耳、再看那几条狐狸尾巴蔫儿蔫儿得垂在身边。
最好还会梨花带雨得求她,伸出狐狸爪子来抓破她的背。
季无念干咳一声,觉得自己上次被激出魔气的后遗症还没消。
走到烛光下,季无念陪她坐在桌台上,挑了一条尾巴抱着,顺毛摸。
“怎么来了?”
尾巴被摸得挺舒服,刚刚被咬的地方也不疼,月白的心情便不算太差,“闲的。”
九一“呵呵”两声。
月白大佬确实修行进度快,想偷懒又没事干,这才在没任务的时候还来看季无念。至于这理由究竟是不是反过来的、九一也不乐意去说,反正现实就是如此:月白露着狐耳狐尾、在季无念身边、被抚摸。
……这该死的酸臭味。
另一条晃动的尾巴被一起拢起,季无念用脸蹭蹭那柔软的毛发,“想做什么么?”
手中的纸张被放下,月白跳下桌台,人连着尾巴都从季无念的怀里滑走、又进了万千书海。季无念在的地方是书阁下层,摆了一堆人间话本。月白抽了一本《经元义》,“看书。”
《经元义》听着是本正经书,但讲的故事可是实打实得离经叛道。里面说一段人妖魔的爱恋纠缠,三者都深陷爱而不得的苦境、也就使得两两相遇时更加得天雷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