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季无念一下抱住人,却也没什么办法。
月白咬得不深,没有真的让她出血、浅浅留了一个牙印。
……真是越来越小心眼了。
季无念真的觉得脸烫,月白有时候的坏心眼真的让人吃不住。她只能推了推身上人,“月白……”
印子红、皮肤红、连耳朵也是红的。
月白亲了亲她的耳珠,轻轻往她的耳朵里吹气。
“给我跳一支狐舞,我便帮你叫蒲时来。”
……白天白给她跳说不要,一定要这样付份报酬。
季无念有点羞又有点想笑。刚刚心中才沉下去的黑石被月白这话击个粉碎、又透进几抹光去,连带着羞涩也被什么东西替代了、就这么溢满心脏,最后化作笑意漫了出来。
推了推月白的肩膀,季无念笑说,“月白、背疼。”
身下全是她自己砍出来的沟壑,不乏尖利的几道、真的刺得有些疼。
月白稍稍挑了眉,但还是知道被卡着不舒服,于是让开身子、让她可以好好坐起。
季无念拉好衣襟、按了按刚刚月白咬过的地方。印子正好都藏在了服装之下、不让人见。她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但没有那么热了,只是眼里隐隐有些水润、便不像牙印那般好藏。
若是让人看到、大概真的会以为被“安抚”了。
……有那么一点点不爽。
“月白?”见身旁人开始发呆,季无念去戳了戳她的脸,“怎么了?”
“无事。”月白抓住了她的手,并不想去深究,只是问,“跳么?”
“跳啊。”季无念慢慢平复后就又是那一副跳脱模样,“你想看什么样的?扇舞经典、剑舞飒爽、勾人的还有肚皮舞,随你点。”
“……她怎么好像点了很多奇怪的技能点?”终于从小黑屋出来的九一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什么时候练的?”
问月白、月白怎么会知道?
“随你挑。”月白对狐舞这件事的好奇其实没有那么深刻,只是刚刚九一报了“找蒲时”的任务,季无念又一脸阴郁,她想到之前季无念醉酒时的瑟缩、帮个忙罢了。
虽然有点想看,但没有那么想看。
毕竟……
月白侧目看向季无念,这人一脸笑容、便是眼神看似真挚也带着点漫不经心,几乎可以让人想象她头顶狐耳、又甩起几条尾巴的样子。
季小狐狸天天见,也就跳舞比较新鲜。
还不知道自己又被换了个物种的季无念凑到月白身边,眼色灼灼,“扇舞、看么?”
媚眼如丝、媚语如丝,丝丝环扣、扣人心弦。
月白突然想起午后季无念用扇骨挑起自己下巴时的样子,又想起午睡时季无念在她耳边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