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反射性的,季无念侧过头躲避。
可使坏的人在她的另一只耳朵旁等她,发出的每一丝气息、都刺激着她耳内细小敏感的茸毛,“你说、这个怎么用?”
“别、别用。”季无念真的在抖,“月白、别用。”
别用。
别。
月白本想调笑,却渐渐止了笑容。
这种颤抖、不是因为紧张。
她在害怕。
为什么?
月白看看手中银铃,握掌、碾成了灰。
季无念许久听不见动静,内心一片惶恐、有些慌乱,“月白?”
“也是。”突然一个体温贴上来,再次温暖她泛凉的身体,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她后颈,“我可和某某人不一样、要温柔些。毕竟是自己的狐狸,玩儿坏了不好……”
“……什……”什么叫玩儿坏了,“唔。”
.....
看身边人气息微喘、浑身泛红,月白亲了亲那对颤动的眼皮、想等她平复一会儿。等待的过程中月白被那对跳动的狐耳吸引,忍不住上前、用牙磨了磨。
“……有毛。”
这是月白曾经说过的话。月白放开那只狐耳,侧躺着看她。
小狐狸面色泛红、眼色泛红,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红润血色,那副春情、任谁见了都会知道刚刚被“安抚”了。
但月白没有之前心中的那份不爽,只觉得小狐狸眼中春情可以再浓一些。
反正她现在是月白的狐狸,要安抚、也只有月白来安抚她。
这么想着、月白还是好心情得摸了摸她的脑袋。
季无念总算缓了气抬头,却看在自己身边的月白衣衫完好、也就是之前被自己弄乱的那样。眼里倒是温柔些、可怎么看还是有些清冷。
反观自己,一身衣服被毁还不知道去哪儿了、手臂和大腿上隐隐有些红痕,刚刚更是完全没有见到月白这张脸,最最可恶的是……
月白光在外面欺负她,给她留了大大的一份空洞。
季无念也不想管月白是出于温柔还是什么,但既然月白大人留了份空虚给她,她就想从月白那里讨回来。
于是小狐狸握住脑袋上的手往大人那边爬了两步,再次居高临下、露出两颗小犬牙,“大人玩儿得开心么?”
月白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但反正无所谓,笑着答,“嗯,挺开心的。”
小犬牙抵上了月白锁骨,刚刚本该放火的那双手又回到月白身上,“那、可以换我玩儿大人了么?”
玩儿这个词用得真不好。
“随你。”月白笑着,如深夜昙花绽放。
就这份从容让季无念心中更是牙痒,但她还是耐了会儿性子,“大人明日回去么?”
月白想了想,“打算回去的。”
“不用回去了,”狐狸凑上来、舌尖挑过自己的犬牙,竖瞳成红、摆明了要放任自己兽性,“我会让大人回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