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恩?”吻她颈侧的月白轻轻回应。
“..…做了、我可有什么好处?”
这倒是新鲜,分明是季小狐狸要求饶、却还要问月白大人要好处。月白撑起身子,直对季小狐狸装无辜的一双眼,笑问,“你要什么?”
“自然是你。”刻意的无辜下、是季无念并不掩饰的渴望。她到现在都还没能解去月白的衣衫,唯有身前人胸前凌乱、现出一点春光。可豪欲的狐狸觉得这不够,还想再多拥有些。她搂着月白的脖子,直直相问,“若我做了,大人可否让我为所欲为?”
“呵,”认真的狐狸得到了大人的调笑,“不是一向让你为所欲为么?”
确实如此。
月白对她的求欢几乎不会拒绝,就算偶尔叫她节制、也多会配合。比起曲似烟面前冷漠的月白,在季无念身边的她、就算压着性子也是有兴趣的模样。她对季无念展现出了探寻、耐心、包容,叫季无念肆无忌惮、又不知不觉得沉溺其中。
这样的月白啊、这样的大人啊...….如何不叫人渴求?
“月白.……”
渴求的人唤着她,按着她的心意抚慰自己。那双手在四处游走,长长的狐尾攀到了她的身上,只有那双直白的眼睛、从季无念心底勾出来、拉了月白那边的不知什么东西,叫这冷情的神上心口猛跳。
不是因为柔软的狐尾,不是因为柔媚的身姿,更不是因为什么报复成功的胡闹。只是这小狐狸扒开了自己眼中的迷雾,叫月白看到了她真真实实对自己的渴望。
情有之,欲有之,还有些别的什么混在其中,汇聚成了一种奇妙的东西,似疑、似问、似向往。
“.….….月白.……”
再忍不住,月白俯身,拉出了季无念自己、取而代之。她大概是习惯了帮季无念完成所愿,没办法看着她如此求而不得的样子。
她想要自己,便给她。
可月白似乎忘了,这小狐狸是个自己会去完成愿望的主儿,且她豪欲通天、总是不满所得。这样的月白不够,她便撕了月白衣衫,紧紧抱她、叫她与自己贴合一处。那灵活的狐尾也不甘平淡,在月白身上、处处放火。
某只闲下来的手换到了另一温润处,在喘息中寻得一丝间隙的狐狸媚笑而问,“月白.…想要么?”
.…….这种废话、究竟有什么问的必要?
“进来。”
月白大人总是直白,可她承受的敏感又总让她反应极大。季无念似乎只要动动手,便能叫她失掉一切反击之力。
但这不是一场对立的斗争,而更像是一种互相依附的共生。她们交颈、她们依偎,她们给予对方欢愉、亦在对方身上索取。然月白终究是那个体虚的,渐渐被小狐狸压回去。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愿,反而在季无念抚摸她的脸颊时、侧目以吻。
那指尖还有灼热的温度,却被软舌卷入、又附上另一层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