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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的季无念一定觉得这样就够了,可今日她喝了酒、又被大人激了魔气,总觉得心里还有一块空荡荡的地方等着填补,充斥着一些不好的东西。

    她将月白按得更近些,把自己的眼神藏在她的身后。在月白的声音和温度里,季无念觉得自己内心的空处一会儿张一会儿紧,最后水流冲入,才发现那是一个无底洞。

    “月白……”季无念拉住身子有些软的月白,抱着她、一直没看她。

    她要平复的是自己,是自己想要她臣服的过分心情。

    “……你真的、不该激我魔气的……”

    是不该,站着太累了。

    这句话月白没机会说出口。

    某人没有压制住自己的冲动,吻住月白的同时将她拉起,勾住她的腿抱起她,便是要她环住自己。季无念抓她抓得好紧,又真又重。月白不想掉下去,顺从她的冲劲,可一会儿又被甩在亭边长椅,背砸在栏杆上。

    她来不及考虑疼痛与否,季无念已经过来,逼得她仰头承吻。

    月白在被季无念占有。这个事实不容质疑、不允模糊。这只入了魔的狐狸刻意强调了这一点,把一切摆在她的眼前,要她正对。

    这不是可以调笑的事情,所以季无念用了无表情的表情,只是深深的看她,像是要把她刻进去。然而喉口的吞咽暴露了这件事的本质,是她渴求月白,也是月白渴求她。

    于是伪装的冷面被打破,季无念被月白拉住后颈,牵引向前。

    这不是她可以冷静掌控的占据,而是一场艳丽的棋局。她也不过是□□的一颗棋子、早就深陷其中。

    黑白对阵,前后围堵,诡计阴谋千般是,不敌垂首一低吟。

    环着她的手松一阵、紧一阵,季无念便慢下来,给月白一点平静的时间。

    这时候的月白是柔弱的。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呻.吟换成喘息。

    她没有说话,乖顺得被季无念打横抱起,看着她带自己坐到桌边,也任她将自己置于腿上。

    这人大概是渴了,拿了一壶酒,直接对着喝。她喝得猛,有一些顺下来的酒流到了她起伏的喉口,再往下便是锁骨中间一个小小的凹陷。酒滴好像在那里停了一停,又继续往里、没进衣服去了。

    月白看着那交叠有序的领口,缓缓贴上去,用舌尖收集遗落的酒珠。一路向上,抚过停顿的喉骨,月白吻到她的颌线,因她的垂首而缩短了距离,最后被奖励亲吻,喂了一口酸甜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