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细节不必言明,反正结果就是月白把她踹出了魔界。两位兄长面面相觑,正尴尬的时候、据说受了伤的魔尊来接人了。
现出身形的月白脸色铁青,两位兄长羞愧得将自家师妹奉上。看着月白被醉酒的小混蛋猛地扑住,他们都控制不住得看向魔尊纤细的腰……
月白差点又把季无念扔在那里。
然而嘴硬心软的魔尊不管多少次都会把季仙长接回去,不论她怎么天马行空,背后总有个财大气粗的无条件支持。
时常被她们的心血来潮搞得无语的丛生最后看开了。她拉着苏扬,抱着算盘安慰自己,“反正、花的都是月白的钱。”
尊上的小金库深得没底,珍材异宝跟白菜一样往外拿。她想干什么都行,不管是凿山还是开路,她付钱、怎么都可以。
一切就这么行进着,两人游山玩水、两人也各自忙碌。季无念想做的事情似乎没有个头,月白也渐渐因为其他的事情少见人影。她们似乎站在了一切的分界,似进似出,里外游离。
身边的友人习惯了她们这个节奏,能帮则帮,能衬则衬,曾经在大婚后把两个新人骂的狗血淋头的丛生又张罗起了殿下的百岁宴。出席的人大多熟悉,那两人的套路大家都差不多知道了……
“又跑了啊?”蒲时看着丛生拍脑袋,都有些同情她,“刚刚不是还在么……?”
“……”丛生都不想回了,向厅内挥挥手,“诸位有贺礼的就记一下,没有的、就随意吧……”
这已经是几十年来的定式,丛生说完这句就跑去角落找苏扬。她正和素女长老说着话,听内容又是月白给过的药植。素女已经和三清的文正一起培育出了很多品种,苏扬在制药方面的天赋正好可以和他们合作。
这方面的话题吸引了另一边的曲似烟。她本来想拉着左千千一起,但那小妮子跟着冷羡跑去了无极堆里。沉凝和六离都在,说了几句又有人来打招呼。
六离认出这是人间新上任的使官,便请他往角落里走些,正好和薛轻擦肩而过。
薛轻左右看了看,瞥见了角落里的黑蛟便走过去,询问了一下某地某处的摩擦。黑蛟面色不太好,看着有些不想理人。红碎这时候走过来打了个圆场,又把薛轻带到了另一边去。
远远看着的季无念挥去水幕,后靠的时候戳了戳闭着眼的大人。她得到的回复有些慵懒,没有声音、只有微颤的睫毛与氤氲的水汽。
她的大人啊,真是怎么看都好看。
笑眯眯的季小狐狸凑上去,寻了个贴近又舒适的姿势。反正不管怎样月白都会搂着自己,她只需肆意得躲进大人怀里,享受温暖、亲吻娇妻。
刚被她折腾过一遍的月白有些疲弱,拢住她的时候又升起了几分怨气,正好季小狐狸敏感的腰就在自己手边……
“哗啦。”
某人的叫唤淹没在水声里。她因躲避改成了半撑在月白身上的姿势。半躺着月白为此有点得意,可看在对方眼里,这又是另一种意味的邀请了……
她是真的很会榨干自己。
月白仰起头,右手从水中抬起、习惯性的遮住了眼睛。有水流顺着脸颊流下,月白没有去管,只是深深得吐出了一口气。胸口的重量压着她体内的一切随着这口气离开,她忍不住收紧了手,又把这口气延长了一些……
怀里的人动了动,靠着的头从她的肩滑到了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