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毛病,郎元怿忧心道:“说正事,你的脑袋还是要找名医看过才行,头上的伤不是小事,有些病根当时不显过后可会出大事。”
摸摸后脑勺,陆棠一想了想:“掌柜的医术其实很不错,她治疗过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只是伤了脑袋难免需要多休养,而且我们现在上哪里找名医,还是日后再说吧,你放心,我暂时没事。”
郎元怿沉默,陶依说的有道理,如今的境遇确实艰难。
“只能暂且如此了,你放心,名医那我去寻师父帮忙,定会有办法的。对了,洪掌柜那里你要怎么应对?”
陆棠一喝茶的动作一顿,“我和她坦白了。”
郎元怿一惊:“你都告诉她了?”
“没有没有,她不知道我们是谁,我只说了你我是堂姐妹,被有权势的仇家迫害追杀至此,其它的并没多说。”
“那她怎么说?”
想到方才在洪喜儿房间中的情形,陆棠一不由唇角微启:“她说她会帮我们的,让我们安心在这住下。”
刚提起的心松了松,郎元怿却还有些难安:“她不怕被我们牵连吗?”
陆棠一摇摇头:“她待我极好......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也想好了该怎样做,就算拼上这条性命也定不会牵连到她。”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郎元怿语气沉沉,却格外笃定:“我不会让你再有任何不测。”
“元怿......”
“洪掌柜是个好人,若有来日定当重谢人家。”郎元怿见人似有动容不想惹她难过赶紧岔开了话题,想到方才她含羞带笑的模样不禁问道:“我说你没事吧?”
“啊?没事啊。”陆棠一看一眼她:“你这什么眼神?”
“你方才什么表情,陶依。”
“干嘛。”
郎元怿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陶依年幼心思单纯也许不是她想的那样。
“没什么。”
陆棠一瞥她一眼:“棠一棠一,哪天你叫顺嘴了咱俩都得玩完。”
“知道了。啰嗦。”
两人吃的差不多了,陆棠一想到下午郎元怿拔剑时的样子,思量道:“你白日,是真想杀了那个络腮胡子吧。”
“他伤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