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元怿没接话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安然躺好就要闭眼小憩一会儿。这时房门被人敲响,阮舒月看了看她,走过去打开门。
“棠一?”
陆棠一端着个托盘,站在门口笑吟吟道:“今日新得来个大海鳖,俞姐姐炖了盅汤,我给元怿端来补一补。”
“是吗?咱们这可不常见海鳖。”
“从北边来了队商队,里面有些海货,两只鳖都是活的,俞姐姐说这东西炖汤补的很。”
陆棠一走到床边,元怿已经自己撑起身子坐起来了。将汤盅放到一旁的小几上,陆棠一伸手扶人一把,“还挺能扑腾,身体看来恢复的不错。”
“又贫嘴。”
两人逗笑几句,棠一开始给人喂汤,“阮姐姐,厨房还有呢,你也喝点吧,这段日子辛苦了,补补气血。”
阮舒月看看她们俩,点点头,“那你照看着她。”
“放心。”
等到阮舒月退出后,又给人将门带上。陆棠一扫了一眼门口,举起勺子,“啊~”
“行了,人都走了,你要说什么就说吧。”元怿别过头,这几天这些补汤补的她烧心。
“赶紧点,特意为你熬的。”陆棠一还是将勺子塞进她嘴里,郎元怿撇撇嘴无奈喝下。
陆棠一给人喂了大半碗汤才暂时放过元怿,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郎元怿咽下汤水自己擦了擦嘴角,“唉,是元恪。”
陆棠一皱起眉,又是个新人物?脑子飞速运转,赶紧回想元恪是谁。
“郎延拓早就在末州安插了人,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派元恪,他这两个儿子里,只有元恪幼时同我们最好。看来权力欲望面前,那点情分当真不值一提。”元怿说着苦笑一声:“我也是傻,还在说什么昔日情分,他和他那个冷血禽兽的父亲一般,哪有什么手足亲情。”
陆棠一这才确定,元恪是当今皇上郎延拓的小儿子,也是他们的四哥。
“元恪又怎会将你打伤至如此?”
“是他手下的人,我并不知晓他也在末州,等知道时,他埋伏在汉王军里的人已经将我们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