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挠挠脑袋,“也没说啥,关心她对她好呗。”
“完了?”
“你不是说行动是话语的师父吗。”王琦看着她,一脸我都是按你话行事的表情。
“我!”陆棠一简直要被她气乐了,合着给她谋划了那一堆,她就记得个话语是矮子行动是巨人?“那也不能啥也不说啊,人还以为你做亏心事了呢。”
王琦还待再辩,陆棠一赶紧给她比了个手势,快别说话了。“我后日要去平安村,你自己赶紧回岗啊。”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一戳她脑门,怒气不争,“临门一脚都跟不上趟,琦哥儿啊,你是不知道抱着姐姐睡觉有多舒服吧?”
王琦撇撇嘴,白她一眼。洪喜儿从内堂出来就听到这最后一句,“什么有多舒服?”
王琦见着自家掌柜的,眼珠子一转,“掌柜的,棠一正说和你一起睡觉的事,你也不管管。啧啧啧,我都听不下去了。”
“王琦!你再休想让我帮你。”陆棠一咬牙切齿,小白眼狼。
“嘿嘿!”王琦冲她一挤眼,也不知道哪路神经想开了,一蹦三跳跑去后院。
“阿棠。”洪掌柜沉下声音,陆棠一耳朵动了动,知道自家夫人是要动气。
“你听王琦胡说八道,这好事我能告诉她吗?”陆棠一狗腿兮兮地蹭过去,洪喜儿冷眼瞧着她,看这小家伙还能使出什么伎俩。
“娘子,夫人,喜儿……”
“今晚你躺下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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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月的参汤补药,洪喜儿的内丹秘方,再加上漠城的独门内功心法,元怿的身子这段时间经过多方协作精心调养,已经日复一日的恢复起来。
“到底是年轻底子好,恢复的比我预期的要快很多。”洪喜儿给元怿搭完脉,一边收拾枕包一边说:“七娘你得有十八了吧?”
“我十七。”
洪喜儿一愣,“你和棠一同年?”
郎元怿这才想起陶依告诉她们自己十七的事,她低了低头,含糊道:“我月份大。”
洪喜儿想了想,棠一是初春生的,那元怿岂不得是腊月或者元月生的,“那你这是大生日啊。”
郎元怿尴尬笑笑,其实自己是初冬生的,陶依这个倒霉孩子,要不拆穿她得了,反正她感觉这事早晚瞒不住。